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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们的敌人堇丹尔得知弗拉德一个人杀了上千人,开始思考怎么对付他,他决定再派十万大军继续进攻,还说如果杀了弗拉德,会把他的人头祭旗,堇丹尔仔细查看了地图,决定利用一条小道周围的森林和山脉对弗拉德进行围剿。

弗拉德带着尼古拉和安德烈骑马来到山顶,远远望着堇丹尔安营扎寨的地方。尼古拉看着他们的阵势,叹了口气:“这场战争可能要持续好几个月!哎~”

弗拉德拉紧缰绳,马儿摇头晃脑,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他自信地说:“我要在三天内拿下胜利。”两人惊讶地看着他,他又看着快要升起的太阳,改口道:“或许两天就够了。”

几人闲聊了几句后,便踏上了回城堡的路,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似乎各怀心事。弗拉德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巨石上的白狼暮暮,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好奇。

安德烈和尼古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人兴奋地说道:“看那只狼,白色的皮毛真是稀有啊!如果把它猎杀了,用它的皮毛做成围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弗拉德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白狼前爪上的月光石手链,想起在该隐的山洞中它凶狠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你们看它脚上的链子,它是有主人的,而且看它起来很凶。”可安德烈和尼古拉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他们翻身下马,手握长剑,一步步向白狼靠近,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暮暮静静地看着他们,就在他们举起剑准备砍向自己的时候,它突然跳起来,给了他们每人一爪子,还对着弗拉德的方向张牙舞爪地低吼,像是在挑衅。

弗莱德暗中警惕,他并不想在好友面前使用吸血鬼的力量,暮暮看出了弗拉德的想法,两人对视了几秒后,暮暮跑了。

弗拉德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无奈和惋惜,他叹息着说道:“我都说了它很凶的吧,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两人暗自骂了几句,捂着受伤的部位跟弗莱德一起回去敷药去了。

到了后山,众人正在喝酒吃烤肉,弗拉德看着他们一口一口吃得满嘴流油,勾起了他嗜血的欲望,他立刻回到房间,米瑞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发现他只对米瑞拉脖子上的血管有兴趣。

他低垂下头,轻声说道:“我出去透透气!”因担忧自己会难以抑制兽性,误伤自己的妻子,他便步履匆忙地离去,一口气奔至山顶。一群黑暗蝙蝠在他的头顶上方盘旋着。这时,他又察觉到暮暮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便开口说道:“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暮暮回应道:“我想瞧瞧一个人在获得强大力量后,会不会迷失本心。”弗拉德答道:“那么你如今可满意了?回去告知你的主人,我会去做我应做之事。”

暮暮则表示:“他并非我的主人,我属于我自己。”就在此刻,一个身着黑衣的老头悄然现身。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弗拉德,仿若正在审视着他。

老头的声音低沉而神秘:“据说山洞里的恶魔找到了附身之人,它就藏在某个人的身体里!”说话间,他缓缓掏出一把雪亮的小刀。

弗拉德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如果那个人是我,就凭你这小刀,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似乎根本不把老人和他的小刀放在眼里。

老人见状,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手掌,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他迅速用一个铜制的杯子接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他看着弗拉德,郑重地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过来?”

弗拉德冷漠地看着老人,心中毫无波澜。老人将接满了碗血的杯子递给弗拉德,暮暮慢慢走近他们,嘴里也发出低吼,仿佛在威胁两人。

弗拉特却迅速打翻了杯子,然后猛地一脚将老人踹倒在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仿佛对老人的行为感到无比反感。弗拉德怒吼道:“我不需要这些,滚!”

老人身手敏捷地爬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恭敬和顺从。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谦卑地说道:“遵命,我的主人!”然后,他如一阵风般迅速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暮暮刚要夸奖弗拉德,弗拉德却蹲下用手抚摸着被撒在地上的鲜血,就在暮暮警惕的时候,他强忍着欲望发出一声低吼跑掉了。

暮暮满怀愤怒地来到该隐的山洞口,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质问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你为什么要安排人诱惑弗拉德?”

该隐却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道:“玩得愉快吗?狼人女士。既然是游戏,加入一点挑战也无伤大雅。”他的言辞中透露出对暮暮的轻视,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他精心设计的游戏。

暮暮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的爪子伸出,锋利的指甲在空中闪烁着寒光,她准备向该隐发动攻击。然而,当她看到该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身上长满了青苔时,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该隐的镇定让暮暮感到一丝不安,她原本凶猛的攻击变得犹豫起来。她注视着该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暮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收起了爪子说:“老家伙该隐,你该洗澡了。”说完变成人形,幻化出一个华丽的竖琴,开始唱《bad apple》。

该隐皱着眉头说道:“你竟然还劝我不要总是生气,你刚才不也生气地对我张牙舞爪吗?”暮暮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唱着歌,似乎想用歌声来掩盖内心的情绪。

唱完歌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问该隐:“要是弗拉德接替你被关进这个洞里,他是不是也会像你一样无法出去呢?”

该隐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暮暮,问道:“怎么?你想救他?”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暮暮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她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说:“要是你出去了,你想做什么呢?”

该隐的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惆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或许我会大开杀戒,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或许我会选择做一个普通人,远离这一切的纷争和喧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无奈,似乎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