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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身负重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痛苦,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迹,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想狼狈的出现在米瑞拉面前,回到自己的城堡独自疗伤。

该隐投入到慈善事业中。他出钱修桥铺路,为人们的出行带来便利;他建造学堂,让孩子们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他创办医馆,为那些生病的人提供救治。他的善举如同一股春风,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

米瑞拉心怀感激地来到首饰店,归还那枚胸针。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善良的光芒。该隐热情地接待了她,轻声说道:“我那个孩子,他的内心深处是有你的。只是他现在还没想通,你心中也有他的位置,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在意他将你当作替身。我们送出的礼物,是真心送给你的,与弗拉德无关。无论你最终有没有与他在一起,送出去的东西都没有收回的道理。”

米瑞拉静静地听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感受到了该隐的真诚和善意,这份温暖让她心生感动。她抬起头,看着该隐,微笑着说:“谢谢您的理解和支持。我知道他内心的纠结和困惑,我也愿意给他时间和空间去想清楚。这个胸针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会好好珍惜的。”

该隐轻轻拍了拍米瑞拉的肩膀,给予她鼓励的眼神。他说:“你是一个善良而坚强的女孩,我相信你的真心会打动他。无论结果如何,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米瑞拉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喜悦。她默默地回到家中,坐在窗前,仔细回想与德古拉相处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都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她暗自下定决心,如果德古拉回来,她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用真心去回报他的善意和关爱。

因为该隐的善举,镇长决定举办一场盛大而热闹的答谢舞会。该隐身着华美的礼服,带着暮悦丝与伊洛奇一同出席。他们三人面带微笑,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在舞会上,人们纷纷向该隐表达感激之情。他谦虚地接受了大家的赞美,并发表了简短而感人的感谢词。随后,音乐响起,伊洛奇与暮悦丝手牵手,步入舞池。他们翩翩起舞,优雅的舞姿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然而,就在这个美好的时刻,该隐突然间狂性大发,毫不留情地将周围的人全部杀害。舞会上原本欢乐的气氛瞬间被恐惧和血腥所笼罩。

该隐动作太快,暮悦丝跟伊洛奇只来得及救下米瑞拉,米瑞拉被这场变故吓得当场昏倒,伊洛奇带着米瑞拉逃离现场,暮悦丝看着满场血腥,不可置信的问该隐为什么这样做。

该隐淡淡的说:“我喜欢看那些充满希望的人露出绝望的神情。”暮悦丝愤怒的拿剑要杀了该隐,该隐淡定的站着让她砍,最后她一剑刺穿该隐的心脏,自己收到反噬变成白狼昏死过去。

该隐依然淡定的拎着它脖子跳上房顶,让她吸收月光,不一会儿暮悦丝幽幽转醒,还想在攻击该隐,该隐说:“收起你的爪子,你的攻击对我毫无用处,面对敌人,你应该找出他的弱点一击必杀,而不是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自讨苦吃。”

暮悦丝闻言收起攻击化成人形掩面痛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讨厌杀戮,我不喜欢流血,为什么要我面对这一切,我喜欢种花,我想要岁月静好。”

看着暮悦丝的眼泪,该隐脸色终于有了变化:“我最多答应你以后不当着你的面做这些!”暮悦丝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问:“真的?”该隐说:“在没人挑衅我的情况下,我尽量克制。”

暮悦丝轻声说道:“夏天到了,我在德古拉城堡种下的栀子花开了,我想回家。”该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玩了这么久,也确实该回去了。”暮悦丝抽泣着问道:“你洗手了吗?”该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缓缓收回手。

两人趁着夜色回到德古拉城堡,伊洛奇将米瑞拉安顿好后,急忙赶回来。当他回来时,发现该隐已洗净浑身的血腥味,静静聆听着暮悦丝弹琴。伊洛奇愤怒地质问他:“父亲,您为什么突然大开杀戒?我们不是已经开始做慈善了吗?”

该隐眯起眼睛,如狼般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说道:“我做事不需要向你解释,趁我现在心情平静,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

伊洛奇还想说话,暮悦丝赶忙说道:“伊洛奇,别再激怒他了,我们是他转化的,理应听他的。”伊洛奇上前抢走她的竖琴:“你怎么替他说话,难道你又被他控制了吗?”随后怒视着该隐“艾拉不是你的傀儡!”

该隐出手迅如闪电,一掌打在伊洛奇身上,力道之大,伊洛奇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砸向雕像。随着“哗啦”一声,雕像倒地碎裂,伊洛奇也躺在满地的碎片中,双手被碎片割破,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暮悦丝惊惶地喊道:“啊呀,我晕血!”话音未落,倒在地上装死,伊洛奇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想要扶起暮悦丝,该隐却拦住他说:“你没听到她说晕血?洗完手再接触她。”

德古拉不知道这件事情,等他去找米瑞拉的时候,才发现该隐曾经在小镇上大开杀戒,幸存下来的只有老弱病残。米瑞拉一见到他,想起该隐的残暴,浑身战栗,不敢出大气。

德古拉用力抱住她,安慰道:“别怕,米瑞拉,我在这儿。”米瑞拉啜泣着说:“弗拉德,我真的好害怕,好无助。我害怕你有一天也会像你父亲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德古拉轻吻着她的泪水,深情地说:“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绝不能再失去你一次。”

米瑞拉紧紧搂住德古拉“不要离开我,虽然你一直当我是妻子的转世,但是当我差点死掉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你!”

德古拉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真的吗?你心里真的有我?我不信,除非你亲吻我一下!”米瑞拉羞涩难当,轻轻吻了他一下,这一吻,犹如点燃了他体内的熊熊烈火,令他如野兽般欺压在米瑞拉身上。

第二天他气势汹汹地找该隐的麻烦,怒不可遏地质问该隐为什么在小镇大开杀戒。该隐不胜其烦地说:“我后悔当初转化了你们,都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艾拉和伊洛奇不理解我的感受也就罢了,你曾经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心中有过一丝波澜?”

德古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不一样,战场上是生死搏杀,而他们只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该隐突然出手,锋利的爪子如利剑般刺入他的胸膛,紧紧捏住他的心脏,恶狠狠地说:“在我眼中,没有什么不一样,你我都是冷血的刽子手,不要用这种审判的语气跟我说话。”

德古拉惨叫一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腕,试图缓解痛苦,他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反正人命在你眼里可有可无。”该隐握紧手中的心脏,威胁道:“可以,但是作为长辈,你死后,我会将你心爱的米瑞拉送来与你合葬。”

德古拉心如刀绞,气息奄奄地说道:“不要……伤害她……”该隐松开他的心脏收回手,拿起手绢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要乖乖听话,否则你所珍视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德古拉捂着缓缓愈合的伤口,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怨愤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