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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只有一个年老的医生在,据说还是在北市人民医院退休的,其医术了得,现在还经常有人跑到学校来找他看病。

精神矍铄的老人看到他们,很快起身:哟,小姑娘,这是怎么了?

秦语宁有气无力的说:医生爷爷,我头晕,应该是感冒了。

“感冒了啊?先量一下体温,我再看看扁桃体有没有发炎?”

秦语宁接过体温计放在腋下,扯了扯嘴角:谢谢医生爷爷。

老医生用棉签按压了一下她的舌根,看了一眼:嗯,有些红。

周予衡着急了:那要紧吗?

老医生翻了翻眼皮,看了一眼着急的周予衡,又看了一眼正歪在他身上的秦语宁,笑了:没事,就是一般的感冒而已,等下我开点儿药给她就好。

说完又看了看秦语宁:小姑娘,上几年级了?

“高二了,爷爷。”

下一秒老医生爽朗的笑声传遍医务室:早恋哪。

秦语宁抬手摆了摆:医生爷爷,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早恋,只是,咳咳,只是很好的朋友。

周予衡在她咳嗽的一瞬间,就低下头拍了拍她的背部,好帮她顺气。老医生浑浊的眼眸微闪,却也没说其他的。

当他们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与城市的灯火相遇映衬,营造出一幅温馨而浪漫的画面,两人漫步在街道上,女孩儿依偎在男孩儿的臂弯儿,散发出宁静而温暖的气息。

周末两天,秦语宁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周予衡期间来看过一次,当时她在楼上睡,望舒直接让他上楼了。

周予衡看着微红的小脸掩在被子下,一种心疼疼惜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俯下身坐在了床沿,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放了进去,又帮她掖了掖被子。

大手触摸她的额头,微微有些热意,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出门,到楼下倒了杯温水过来,轻轻唤道:语宁,语宁醒醒,醒醒。

秦语宁听到声音,“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她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周予衡,你怎么才来啊?我都想你了。

周予衡眼眸含着柔情,抚摸着她的头发:抱歉啊,我可能收到你的诉求有些延迟,所以才来这么晚。

“呵呵,咳咳。你这笑话好冷啊。”

“要起来吗?我给你倒了温水。”

秦语宁眼眸微转,头微微抬起在他的耳边:嗯,不过你得抱我起来,我起不来。

周予衡脖颈间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晃神,脑子混乱,考虑不了其他,耳边又传来温热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从来没听到秦语宁如此撒娇的语气,但他很开心。

“好,你抱紧了。”

看秦语宁的小脑袋轻点,周予衡一个使劲将她扶起,大手伸进被子下放在她的腿弯下面,然后放在床沿,可秦语宁还是不肯放开她环住脖颈的手,周予衡深深的看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此刻只有一拳之距。

“哎,你们干嘛呢?周予衡,你给我起开!”

陆明河放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就上前拉开了秦语宁的手,将周予衡推开一些距离。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秦语宁,你是女孩子,怎么这么不自重,这么小就抱着男生?还有你,一个男生怎么来女孩子的房间,还坐在她的床上。

陆明河气急败坏的叫嚷,引来了望舒和张阿姨纷纷跑上来,看看这三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阿河你吵什么呢?”

陆明河气炸了都:还我吵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跑到女孩子的房间来干什么?还有宁宁,她竟然还抱着他?!气死我了。

望舒闻言望向秦语宁和周予衡,看他们脸色表情都很正常,也没想太多,打圆场道:哎呦,阿河别生气,这不是宁宁不舒服吗?他上来看看而已。走走走,我们下去,张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蛋卷,还有予衡,你也来啊。

说着冲两人使了个眼色,拉着陆明河下楼去,陆明河一边被舅妈推着下楼,一边嚷嚷道:周予衡,你给我下来!再来宁宁的房间,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语宁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三人,像是支撑不住似的倒在了床上:吵吵的我头疼,周予衡,你别生气啊,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收拾陆明河这个混蛋给你出气。

周予衡看着女孩儿明明满脸的娇俏,去还是装作恶狠狠的,笑道:好,我等着你给我做主。

秦语宁眯着眼睛笑:好,你等我给你做主,让陆明河以后不敢再欺负你。

周予衡端来温水递给她:再不喝就凉了。

“嗯。”秦语宁接过水一饮而尽,将水杯递给了他。

“行了,再睡一会儿吧,我等下就回去了。”

秦语宁倚在他的肩头,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此刻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好。”

秦语宁这个感冒持续了好几天,到最后还是微微有些咳嗽,但她在家待不住了,而且她已经五天没见到周予衡了,想他了。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有什么要紧的事,都没来看她。

望着窗外随着微风飘落的黄叶,秦语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重生一年多了,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不仅她和周予衡感情稳定,还解决了秦家的潜在危险,帮南溪远离渣男,而且还多了双胞胎的弟弟,她忽然觉得幸福莫过于此吧。

周予衡这几天也没上课,去年过年去老宅拜年的二奶奶去世了,因为二爷爷没有孙子辈的人,所以打电话让周予衡务必去参加葬礼。周予衡心里记挂着秦语宁的身体,但也无可奈何,虽然这个所谓的二奶奶很讨厌,但他作为孙子,确实该出席。

周家是在周予衡爷爷年轻的时候才来的北市,老家在大西北的青岩市。周家几人坐飞机直达青岩市,又坐了许久的车才到达目的地。

葬礼一共是三天,周予衡听了三天的吹拉弹唱,还有高高低低的一些哭声,在他们回来的第五天下午才吹吹打打的将人葬在了老家的祖坟里。

当晚伊湄和周倾阳带着周予衡就回了青岩市,但是几人身体已经极度疲累了,索性就在青岩市的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坐飞机回去。

周予衡在酒店给秦语宁打视频电话,秦语宁一看他身后,就知道是在酒店里。前几天因为参加葬礼,只在到达那天给她打了个电话,期间一直是微信联系。

“葬礼完了?”

秦语宁刚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他的电话,将毛巾放在桌子上接起视频,声音温柔还带着些微的沙哑。

“嗯,怎么还没好,声音还是有些哑,还咳嗽吗?发烧吗?”

秦语宁冲着镜头扬起一抹甜笑,声音娇俏:放心啦,我都好了,就是声音还是有些沙哑而已。

“嗯,那就好。”

秦语宁忽然敛了笑容,表情委屈,眼神落寞:周予衡,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五天没见到你了,都想你了,你想我吗?

“嗯。”

秦语宁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撅着红唇微嗔:嗯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