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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苏锦绣回头笑了。

“这事在人为,只要肯下功夫,水到渠成也只是时间问题,倒是你,你真的能有这个实力,日后在军中脱颖而出,成为众望所归吗?”

萧宁低下头,现在的自己,虽然手段脑力不减当年,但要说参军,一点点从行伍中爬上去,不管是才识还是体格,似乎都格外差些。

这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他本想再问问苏锦绣有没有什么好的启发,但再抬头,苏锦绣却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远了。

“苏锦绣……你既然有好的想法,倒是多说点啊!”萧宁有些抓狂。

的确,这一波细想起来确实有些冒险,若不是运气好,章飕心虚,又加上自己是个大夫,对于失血会致命这件事格外清楚,自己这刀背沾荨麻汁液装割喉、细口喷水装失血的把戏只怕是迟早要暴露。

还有那个严忠,要不是上辈子听说过这个人,知道他办事狠毒有余,狡诈不足,只怕这嫁祸也会不成。

即使是现在想来,也觉得后背发冷。

好在苏虎没多联想什么,也没多问什么。

苏锦绣指的这条路虽然难,倒也是条正路,可以一试。

毕竟,若不是没办法,谁也不想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

第二日清晨,苏大宝找到了苏锦绣。

“夫人,涌州城那边的医馆,王掌柜已经着人帮着收拾妥当了,只是这掌柜的还有伙计,暂时都还没有定下,只怕到时候您得亲自盯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了。”苏锦绣点了点头。

这挑选伙计是个慎重的活,毕竟涌州城比羽阳县城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城里各行各业,大多自成体系,她苏锦绣作为一个想要融入其中的新人,必须慎之又慎。

若是这伙计选的不到位,或惰怠或莽撞,都有可能给医馆带来不好的影响,故而没法急于一时。

今日又是她出诊的日子,走过周记药铺,却发现周掌柜正在指挥人拆招牌。

“周掌柜,您这是在干什么?”苏锦绣走上前,向周掌柜拘了一礼,问道。

“苏先生,您早上好。”周掌柜也客气地回了一礼,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来惭愧,我这周记药铺,实在是难以为继,便将铺子出了,打算另谋个生计。”

苏锦绣听了这话,心中有些高兴,周掌柜在涌州城有亲戚,对涌州城的事想来也更了解些,加上他和他手下的一众伙计,本就是干药铺的行家,若是能将他们挖到自己手下做事,岂不是如虎添翼?

但贸然提起此事,她又怕周掌柜心里不舒服,拂了她的好意。

“掌柜的为人和善,做事勤谨,想来也只是受那章飕连累,不得已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若说东山再起,一定就只是时间问题。”苏锦绣淡淡说。

“承蒙先生高看周某一眼,借您的吉言,日后若是周某真有翻身之时,自当上门感谢先生今日的关怀。”周掌柜朝苏锦绣作揖道。

“说起来当时若不是掌柜的您给我机会,让大家都知道我苏锦绣有药草本事,我是断断没有今日的,一直有心想要感谢您,可您总是在忙,我也不好打扰。

“如今眼看年关将近,想来您也能稍稍宽松几日,我想与您约个时间,请您去哪里吃顿饭什么的,不知您肯不肯赏这个脸?”苏锦绣客气地问道。

“哎,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怀呢?先生医药双绝,灿若明珠,即使没有周某,想来被大家所认识也是迟早的事……还是不劳先生破费了吧。”周掌柜摆了摆手,“况且你我都是经商之人,先生的产业大多如日中天,我这小铺子方才关张,还是不给先生添晦气了。”

“您这是什么话?”苏锦绣柔声道,“您对我有恩,若只是因为怕沾了晦气这样的事,便疏远了您,岂不是让人说我苏锦绣拜高踩低,见利忘义吗?”

周掌柜推脱不过,只得说,“既然先生执意相邀,再推辞下去,便是周某的不是了,如您所见,我这几日都有空闲,就按照先生的空闲来安排就是了。”

“既如此,正好我听闻唐员外的‘塞外楼’新开业,我们就去那里小坐吧?”苏锦绣提议道。

“悉听尊便。”周掌柜向她拘了一礼,二人随即暂别。

到了晚上,苏锦绣与萧戎、萧玖儿还有萧宁一起去了“塞外楼”。

夜幕初上,店外飘着细雪,坐在温暖的店里,闻着满堂喷香的烤肉气息,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自从“塞外楼”开业以来,店里的生意就十分火爆。

为了保证食材在送达客人手中时正处于最美味的时间段内,唐员外听取了苏锦绣的意见,开放了预约制,每日限量两百桌,并且店里菜单,价格大多不菲,但即使如此,依然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原本苏家今天也是要来给唐员外捧场的,所以唐员外提前给他们留了楼上的雅间。

“哎呀,这新店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浓郁的塞外风情,我虽然没有去过,但也心向往之,如今不用出羽阳便有幸吃到塞外美食,实在是一件幸事!”周掌柜感慨道,“感谢先生相邀,不然只怕周某要错过这样好的机会了!”

“哎呀,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苏先生指点,只怕唐某自己是万万想不到这样绝妙的点子呢!”来上菜的唐员外由衷地赞叹道。

“竟还有这种事?”周掌柜十分意外,“周某只知道苏先生在医药方面没有对手,不曾想竟还对餐饮经商如此在行!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恕唐某多嘴,周老弟,我觉得你也应该试着问一问苏先生,听听她的意见,未来的路,想来才能走得长远。”唐员外认真地说。

“我不过一个女子,哪有员外说得那么厉害,您说的玄之又玄,我感觉自己不应该当这个大夫,倒应该去城门边上支个摊子算命去了。”苏锦绣谦虚道。

“不过,既然唐员外先提了这件事,其实周某倒还真有意问问苏先生,您收不收药材和伙计?”周掌柜格外真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