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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他既然是宋怀南的好友,这个年纪也差不多。

怎么说也应该成婚了。

可是这么久了,她也没见过谢揽洲的身边出现亲密点的女性。

连只母苍蝇都没见到。

而且他在这里已经当了好多年官了。

“谢大人还未成婚。”祝为安虽然不知道萧锦书问这个为何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哦豁!

她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真的还是一个单身狗。

不过也能理解,不了解他的人真的觉得是一个风光霁月、欹嵚历落,处事果断的县令大人。

这魅力都能迷倒一大片了。

可惜在她这里,对方就是一个单纯幼稚刀子嘴豆腐心,有时候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挺萌的,一个小正太!

没有办法,要说在十里八方,都找不出像谢揽洲一样颜值与人格魅力共存的了。

小一辈的还没有长起来。

就谢揽洲一根独苗苗支撑着这个颜值。

可能是萧锦书八卦的的眼神太过明显了,祝为安适当地补了一句,“也有媒人提出主动给大人介绍的,但是大人的亲事自己并不能做主。”

他用手指,指了指天示意。

萧锦书立马会意到其中意思,赶紧闭上了嘴。

在她的记忆里,上面那位算是一位励精图治的好皇帝,可也十分记仇!

宋序临回来后,萧锦书将那份协议递给他。

“跟祝为安签了,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宋序临沉默不语,萧锦书不明所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他摇摇头,将协议收了起来,“娘,您对儿子就有如此的信心吗?”

宋序临觉得他娘亲对自己,可以说是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自信。

尤其是在科举的事情上。

别人家都是叫自己儿子好好考试,叮嘱这,叮嘱那的。

就连柳拂然也是被家里千叮咛万嘱咐的。

而他娘亲,在离家的时候塞了五两银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吃好喝好,钱不够就写信。”

当时他都怀疑自己娘亲是不是觉得无所谓。

“当然啦,你爹给娘亲托梦了。说要相信自己,一定要自信。”萧锦书将宋怀南又拉出来挡枪,怕什么,反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再说了,你可是我生的,娘亲这么聪明,你怎么可能是傻的!”

萧锦书顺便又变相夸夸自己。

“娘就等着你功成名就,到时候享福。”

到时候,有人护着,她专心搞钱,然后找美男!

萧锦书已经规划好以后的养老生活了。

差点没笑出声。

宋序临睨了自家娘亲,他怎么觉得娘亲笑得有点奸呢。

有一种想要干坏事的感觉。

“行了,行了。我答应了祝为安明天让你俩见一面。”

“明天?这么急?”宋序临微微皱眉,脸色微变。

萧锦书将谢揽洲即将走人的事情给说了。

宋序临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不会的,谢叔不会走的。”

“你怎么知道?”

“当初谢叔来这本身就没打算走。”

再加上,谢叔的身份也没那么简单,上面那位也拧不过他。

后面的话,宋序临没有说出来。但是消息都传出来了,指定是上面那位下达的命令。

“那这份协议咋办?”

既然谢揽洲不走,那岂不是作废了。

到手的鸭就要飞了。

“等明天对方来了再说。”

宋序临捏着那份协议,目光如炬。

而这边,祝为安也知道了谢揽洲不走的消息。

“那谢大人岂不是抗旨!”

童心悠抱着童北之,声音嘶哑道,“谁知道呢,终归是一场赌博。”

“那我们跟宋家那边……”祝为安询问她的意见。

“照常!”

童心悠又恢复了精明能干的样子,理智地分析着,“即使谢大人不走,我们也要将生意做出宜州城去。”

“谢大人是整个镇的大人,可宋家,是我们的宋家。”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宋家。”

“好!”

童北之目光呆滞,突然转过头道,“我也要去。”

“我也要!”祝黎被下人推了过来。再一次重复他的话。

“不能把我留在家里。”他有些生气,每次都想把他给扔下。然后,偌大的 房子冷清得很。

他总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带上吧!”祝为安沉默半响,想到了宋家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虽然天生哑巴,但是没有一点怯懦。

走出了家门直面自己的不足。

而自己家的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就很少让他们出门了。

这次,说不定也能跟宋家的那两个孩子有交流。

祝黎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出。

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这是这么多年头一次,他回到了孩子的样子。

之前沉默寡言,整个人都阴沉沉的,不像个孩子样,好比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透着衰老颓唐之气。

童北之不懂他们之间的互动,但是看见弟弟笑了,自己也跟着笑。

咯咯的笑声引得三人也跟着笑。

商量好之后,他们一辆马车轻装去了宋家。

萧锦书正在教导宋只只写字。

“笔要拿端正,坐直了。眼睛不要靠得那么近,肚子跟桌子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宋只只的拼音是记熟了,但是字依旧还需要多练。

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对于写字都已经松懈下来了。

连许厌都开始努力写字了。

同样的起步之下,宋只只的进度就很明显了。

“奶奶,为什么稚奴可以写得那么好看?”

“人家练了多久,你练了多久。”许厌也在一旁写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再说了,稚奴每天都起很早练字,哪像你一大早就出去野。”

“对啊,稚奴本身就比你启蒙早,”萧锦书点点头,趁机点了她,“稚奴每天都在后院练字,你三叔都夸他了,只只再不加把劲,以后被骗怎么办?”

宋只只听完,如临大敌,一脸的不服气,“不行,我要超过他!”

闻言,稚奴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宋只只更气了!

萧锦书不动声色地看着俩人的眼神互动,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

太安逸了也不好!

“咚咚——”

低沉的敲门声响起。

“我去开门!”

许厌放下那根树枝,大步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