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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狼群里可不允许吃独食的啊,就算是头狼,也只是享有优先吃饭权,毕竟狼群里还有不少老弱病残呢,如果每只狼都吃独食,狼崽子谁养?

“叫唤啥呢?”常小小点了点头狼湿漉漉的鼻子,“那是人家送的干粮,嘿,你这鼻子真灵,跟狗鼻子似的。”

这一说,头狼就不乐意了,不给就不给吧,为什么还要进行人身……不,狼身攻击呢。

明明狼是狗的祖先,竟然把它们和狗腿子相提并论,简直是奇耻大辱,头狼一把将常小小拱翻,便跑回窝里生闷气。

接下来的两天,任常小小怎么讨好它,头狼都撇过头去不理,太伤狼的自尊了,这事可不能轻易原谅。

而狼群在上次吃了猪肉后,又饿了几顿,这会儿又有些躁动不安。

常小小拍了头狼的脑袋,“起来干活,打猎去!”

头狼一听,立马就把之前的不快扔到九霄云外,兴奋地甩着哈喇子,抖了抖身上的皮毛,“嗷呜~”开始招集手下群狼开工。

狼一到初冬时节,便会将全身粗毛,换成色浅些的绒毛,这么一抖,细细地绒毛到处飞,就跟下雪似的。

“呸呸~”常小小吐掉嘴里的狼毛,便开始收拾猎刀、弓箭准备出门打猎。

时刻关注她动静的晋王,立即跟上,“我也去。”好像人形跟屁虫。

“我们去打猎,要走很远的路呢,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虽然肩头遭了大罪,但他的脚又没事。

再说打猎而已,以前每年的皇家围猎,他可总是第二名,还曾猎过一头大黑熊呢。

至于第一名不用说了,肯定是皇帝,就算父皇真射歪了,他的侍卫们也不会认输的,肯定会及时而又隐蔽地补上一箭。

这么多年下来,晋王自信得很,打猎嘛,小意思,有手就行。

“那这把猎弓就给你用了。”常小小给他递上打猎装备。

晋王伸手接过,搭箭拉弦,一气呵成,只是拉弦的时候,遇上一点挫折。

别人都是拉弓如满月,射天狼,而他好像肌无力,只能拉成如钩似的新月。

常小小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双臂抖如筛糠,难道是你们射箭前的礼仪?”长见识了。

晋王还在用力,脸臊得通红,“我以前都能拉二石弓,可能久未练习,有些生疏……”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被贬后,连吃饭都成问题,两臂已无肉矣,怎么样也得养上一段时间,才能开弓,射箭是门武艺,需时常练习,不能等闲视之。

“这玩意还要练习?”常小小随意就能开满弓,吓得晋王忙喊住,“千万别空放!”

好家伙,她就是一个野生的弓箭手哇,动作全不得要领,这样开弓,轻则伤弓,重则伤人。

“干啥吼那么大声,吓我一跳。”常小小慢慢将弓弦放开、

“我说好大姐啊,你这一手全无章法的射术,师从何人、何派啊?”晋王抚住脆弱的小心脏,反问。

常小小老实回道:“没学啊,这弓当初是从猎户手里捡来的。”

从别人手里捡来?这么感觉怪怪的,确定不是明抢吗?晋王把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跑,“拉弓射箭有标准的,你得站好马步,腰背挺直……”

常小小听得一头雾水,摆手道:“哪有这么麻烦,只要能打到猎物就成。”

晋王本还想教授一二,但转念一想,自己围猎,还有侍卫帮忙,别人可是正经靠打猎为生,谁比谁强,这不明摆着的嘛。

随后,狼群除了老、弱狼留下,其它狼都跟着常小小出洞捕猎。

如今山里还有很多积雪未化,人迹罕至的雪面上,时不时地能看到动物的脚印,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鸟爪印。

积雪覆盖下,掩藏着危险的地形,也许表面看着平坦,但实际是深沟、悬崖,为此队伍以一字长蛇阵行动,以防误入险地。

此次打猎的规模还挺大,目标自然不会是小兔子或狐狸什么的,常小小一挥手,狼群便散开,耸着鼻子到处寻找猎物。

“它们找啥?”

“有啥找啥吧,不过冬天最好的猎物就是野猪。”

晋王紧张地四下张望,野猪可不抓啊,野猪是家庭群居动物,虽然母猪和小猪不算特别大,但公猪就不一样了,皮厚牙利,就凭着几头狼,连皮都咬不穿。

很快不远处传来狼嚎声,常小小面色一喜,往声源处跑去。

原来是头狼在一棵松树上闻到了野猪的臊臭味,常小小还在松树上发现了一些毛发,摸了摸有些扎手,确实是野猪毛。

野猪总有几棵擦痒树,一般多是油性大的松树之类,一来增强皮肤护甲,二来是蹭掉身上的蜱虫,利用油脂保护伤口。

而野猪跟家猪一样,视力不好,为此它们行动时都有固定路线,接下来只需蹲守即可。

狩猎是狼的本能,头狼很快就通过叫声,安排下埋伏。

在等待一段时间后,果真有十几头大大小小的野猪哼哼唧地走来,最引人注意的是还是长着獠牙的大公猪。

一般情况下,狼群都是通过围追堵截,淘汰野猪群中最弱小的猪,同时也促进了野猪族群更健康的发展。

而想要捕捉小猪崽,就必然绕不开公猪的挑战。

对付这种庞然大物,需要狼群通过团结协作,以引诱、调虎离山等计策,使得公猪头尾不相顾才行。

很快野猪也通嗅觉,发现了悄然包围上来的狼群,它们靠在一起,保护着最脆弱的屁股,再伺机对付。

常小小第一个发动攻击,她张弓搭箭,瞄准了公猪眼睛。

自学成才的射手,根本没有多余的耍帅动作,干净利索地射了一箭,公猪吃痛之下,攻击力大涨。

头狼一吼,狼群便扑了上去,过程也不必多详述,总之,你咬我咬大家咬。

野猪要防着鼻子、屁股等脆弱部位,而狼也要小心自己的脖子遭攻击。

一时间血毛横飞,现在谁的防御力最高,谁就能撑到最后。

头狼不愧有很有经验,竟然还无师自通地使用了车轮战。

冷静、凶狠、狡猾的狼群渐渐占了上风,很快猪群发现事情要糟,四散逃命,而头狼则指挥狼群,只围攻看中的几头猪。

大自然讲究的是生生不息,可循环发展,不能竭泽而渔,要不然下回吃啥?

随着公猪轰然倒下,战斗终于结束,常小小走上前查看了会儿,便就地取柴,利用藤条和树枝,将这些猪用狼拉雪撬的方式运回了山洞。

“来,打个下手!”常小小又递给晋王一把刀。

“干啥?”

“杀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