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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王府,规制上虽比不上东宫,倒也气派。

关键他们在京都也不会久住。

姬无由率先下了马车,回身向后,伸出手臂等着扶江蕈下车,只见她盯着“中南王府”的牌匾,慢悠悠道:“这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说罢,将手伸到姬无由手中。

“我们”、“新家”,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让他觉得心安、意满。姬无由冲她微微一笑,眼底含着难以言说的柔情。

二人入了大门。

因搬运东西,喜乐早把王府走了几趟,赶快上前引路。

带着他们将主院、厢房、亭子、花园、池塘小湖......都走了一遭,熟悉新地儿。

晚间,因是新宅子的第一餐饭,怀秀公公有意暖暖新锅灶。

特命厨房盛大的烧了一大桌子菜。

正在用膳,燕一忽然要拜见。

“传他进来。”江蕈放下玉筷。

若不是紧要之事,燕一不会这个时辰求见。

但见一身黑色劲服的燕一手中抱着一个小坛子,坛子通体褐色,其貌不扬。

“王妃,秦将军派人送来一坛酒。”燕一说完,上前将那酒递给迎上来的映红。

映红一边接过小坛一边笑道:“难不成秦将军在凉州,也获知中南王府今日乔迁新居,特意送来酒。”

说罢,将小坛子放到江蕈身旁的桌子上。

江蕈漆黑的眼眸若深潭一样,眼神若有所思。

姬无由也觉得诧异,军营之中事务繁多,这位秦将军好似空的很,那么远的路途差人送了一坛酒。

江蕈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打趣道:“莫非你醋了?”

姬无由哂笑:“才不会。”

江蕈瞧着龙章凤姿的姬无由,暗暗赞同,就他这气质美貌,天底下没几个男子比得上,他可真犯不上醋谁。

她将小坛子挪到身前,伸出右手去掀开酒封。

果然,如她心中隐隐猜想的一样,但见封口书写:“剑南”二字。

江蕈盯着那两个字,神色恍惚,表情凝重。

“怎么了?”一直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姬无由关切道。

江蕈神思回笼一二,对着映红道:“你去取两个酒盏过来,我与殿下共饮这酒。”

等映红取来酒盏,江蕈亲自斟满两杯酒,一杯姬无由,一杯自己。

“一桌子精心准备的佳肴,再配上美酒,相得益彰。”江蕈举起酒盏,一双星星眼直勾勾望着姬无由。

姬无由瞧她难得有了喝酒的兴致,双指捏起酒盏,剑眉星目,眼中含着笑意:“那我便舍命陪阿蕈。”

酒香浓烈,江蕈不知不觉多饮了几盏。

等到最后,这酒竟然格外的烈,七八盏酒水下了肚,瞧着身侧的姬无由嘿嘿嘿的傻笑:“殿下,你怎么有了两张嘴唇,红艳艳的......”

姬无由虽也喝了三五盏,但酒量尚可。

看她这般,失笑不已,站起身去扶她:“走,不可再喝,我扶你回寝殿。”

江蕈能听清他说什么,然头就是晕乎乎的,她甩了甩小脑袋,嘟囔了一句:“我不要走,腿软没力气。”

姬无由看了一眼伺候的映秋他们,奴仆们都十分识相的退下。

江蕈虽在女郎中身高纤长,因习武体格匀称并不瘦弱。

然而,姬无由比她还要高上几公分。他弯腰,左手臂轻拖着她的后背,右手臂从她腿弯捞起。

轻而易举,一个公主抱,将她一把抱起。

江蕈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一点一点。

小脸恬淡,甚是乖巧。

姬无由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胸膛若怀长虹。

但一向机敏的他,隐约觉得那酒不同寻常,阿蕈并不是会贪杯之人,酒量在女郎中也是好的。

然,一向沉稳的他,不动声色。

夜色微凉,寝殿内天一黑就会燃烧上炭火,暖烘烘的舒适。

这新的寝殿,与东宫的相比,少了两分古朴,多了一分暖色调。就连地上也铺着雪白的绒毯。

姬无由抱着她刚进入室内,关上房门,江蕈就吵闹着要下来。

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打量她,见她坚持,弯身将她放开,还未离身,脖子就被她勾住。

江蕈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脖子,用了一分力气,将他推在身后的门上,姬无由脊背磕到门锁,闷哼了一声。

然,承受着她的力道。

江蕈狠狠吻上他的嘴唇,她的唇瓣微凉,还沾染着酒气,紧紧锁住他温热的唇,辗转研磨。

姬无由觉得她半醉半醒,放任自己胡闹。

他紧抿着唇,任由她掠夺。

待她吻的喘不过气,拿眼去瞪他,命令道:“张嘴。”

“阿蕈,你醉了。”他双手抚着她的后背,给她一下一下顺着气息,像抚慰着一只炸毛的猫咪。

“没醉。”江蕈说完,放在他脖子后的手去掐他。

姬无由吃痛,张开嘴。

江蕈的丁香小舌趁机滑了进去,雪松的清淡香气和方才的酒香充斥在二人口舌之间。

在他温热、滑润的口中横扫,直到把每一处旮旯都沾染上自己的水渍。

她有些着迷这种柔软的感觉,攻城略地一般,将他研磨许久,才缓缓放开他。

“你......”姬无由被她这般激烈的吻法,差点夺走了呼吸。

江蕈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不言语。右手去拉他的手至身前,牵引着他解开她的裙带,玉佩缓缓掉落在地上绒毯,毫无声息。

知她是胆大的女郎,但是今夜这般热情火烈的江蕈,让姬无由手掌中像是握着一团火苗。

他双手潜入她的小衣,在她腰上游曳,安抚她的急切。

“别急,阿蕈......呜......”因他低着头,似乎是惩罚他的分心,江蕈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耳尖,用了一丝力气。

“嘶......疼,别咬。”

待衣袍落尽,江蕈根本不给他想去榻上的机会,直接将他扑倒在绒毯上。

空旷的寝殿内,炭火烧的火旺,烛光摇曳,两具白皙充满力量的身躯,交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过了一两个时辰,激战结束。

姬无由鬓角渗出细微的汗珠,他长臂一捞,将江蕈圈入怀中。

俯下身,他柔柔地吻了一口,她美人肩上的汗珠。

待姬无由抱着她去盥洗,换上干净的衣袍躺在榻上。

沉默半晌。

江蕈才悠悠开口:“'剑门关外烽火起',这剑南酒就是以剑门关命名,我受伤回京之前曾与秦将军约定,若凉州有变,就送坛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