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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在一处隐秘之地停下,“怎么了,鼬?”

鼬瞬身出现在止水面前,“刚才我还没有恭喜你当父亲了,现在补上。”

“谢谢你,真是好久不见了,鼬又长高了。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暗部的大家对我都很好。”

“那就好,不过鼬倒是和我生疏了,我心里很难过啊。”

鼬没有想到止水会这么说,语无伦次的解释,“没有,止水,真的没有,我……,你……”

止水开心的笑了笑,鼬可真是个温柔的人,止水也只有在鼬的面前才会露出真实的自己。

“鼬,我开玩笑的,不过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不要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止水,你和愿大人有了孩子之后不会觉得很别扭吗?你不会觉得自己很难过吗?你们一点都不相爱,却拥有了世上最紧密的存在,真的不会觉得痛苦吗?”

“鼬,说不痛苦是骗人的,但是在知道我们有孩子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别扭和痛苦。反之是前所未有的喜悦,有了一种得到全世界的感觉。也许在这三个多月的相处中,我慢慢的喜欢上愿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她本来就是那种耀眼的存在,不是吗?”

“可是愿大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家庭,她……”

“鼬,在遇上愿之前,我确实想要一个贤惠的妻子,温馨的家庭。但是遇上愿之后,我觉得和她一起组建家庭是一件让我很幸福的事情,这就够了,不是吗?”

“止水……”,可是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没有办法了,不是吗?他们已经有了孩子,难道要止水不闻不问,随着自己的心走下去吗?止水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止水真的那么做了,那么止水还是止水吗?

愿大人除了为人冷漠一点,其他方面无可挑剔,她本身就是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存在。如果她和止水换一种认识的方法,自然而然的相爱,应该会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可是所有的一切可能都被雾隐的那次任务毁了,他们之间有的只有责任。

“鼬,我已经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不要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我,我和愿之间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们在有些地方还是挺相似的,有共同语言。”

鼬闭眼换了一副表情,“不管怎么说,恭喜你,止水。”

“谢谢”

有的事情还是不要让鼬知道,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止水回到家中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查克拉的波动很小,但是绝对有人来过。查克拉的感觉很熟悉,但是止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

止水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自己想要的房间,愿,你可不要出事情啊,可恶,明明知道自家不安全,却还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止水推门而入,茶几上原本摆放整齐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茶杯碎了五个,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倒在茶几上;茶水顺着茶几的边缘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的声音。这些都没有什么,有事的是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愿。来人一定是相熟之人,这明显就是吵架了。

止水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愿,好像一碰就碎的愿,他轻轻地走过去,放低声音,小声的询问:“愿,出什么事情了?”

愿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样的情景让止水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之后的那个早晨,这说明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让愿觉得很痛苦的事情,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这种时候跟愿说什么话都不会被她听到,她已经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面了,她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打碎重铸,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接受。

止水把愿抱到不远处的板凳上,相处久了,他还是知道愿有洁癖,身上穿着脏衣服时不上床。

止水把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一复原,把碎了的茶杯扫进垃圾桶,并仔细检查各个地方是否还有碎片。

一切做完以后,他用盆接水帮愿擦脸和擦手,帮她换了一件自己前几年的衣服和裤子,没有办法,他家没有女子穿的衣服。即使是他前几年的衣物,愿穿上后也看起来很大,她到底有多廋啊。

突然,予夙抱住了止水,止水顿时吓得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虽然刚才他为她换过衣物。予夙还是没有说话,就一直这样抱着止水,她给止水的感觉就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就这么抱着,直到许久之后予夙开口:“抱歉,止水”

看来是缓过来了,“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该把茶几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居然是愿?那么当时的她一定很生气。他和愿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从未见过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愿虽然性格冷淡,但待大多数人都谦逊有礼而疏离。

“没事,你没有伤到就好。”

又是一阵沉默,止水抱起予夙,“去哪?”

“我买了早点”

“我不想吃”

“我买的是我们一族特有的早点,木叶其他地方没有哦,你应该没有吃过,尝尝呗”

“好吧”

止水把愿轻轻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板凳太凉了,不适合怀孕的人坐。

“不去餐厅吃饭吗?”

“不用,这里就好。”

止水把早点放进愿的手中,“尝尝味道”

予夙先闻了一下,红豆的气味,咬了一小口,味道微甜不腻,没有想吐的感觉。

“怎样?”

予夙点了点头,然后不理止水开始吃早点,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怎么吃过饭了,肚子确实很饿。

止水笑着揉了揉愿的头发后也开始吃早点,心想“美琴夫人果然很专业,过几天再去请教一下。”

饭后,止水把垃圾收拾干净,把予夙抱到玄关处,准备帮予夙穿上鞋前往千手族地。

予夙在止水握住她的脚踝时瑟缩了一下,“”要去哪里?”

“你家呀”

予夙挣扎着让脚踝从止水的手中脱落,“不回去,你家就挺好。”

止水没有想到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刚才来的人是千手家的人?

“你对我家一点都不熟悉,我也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不要拿我当废人,我只是眼睛看不见而已,其他方面没有出问题。”

“好好,是我刚才的表达有问题,你不要生气。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回你家是最好的选择,愿,不要让我担心好吗?你也不想予安夫人担心,对吗?”,止水使出杀手锏,愿最在意的就是予安夫人。

“她才不会,我就是不想回去,如果你不想让我待在你家,我走就是了。”

予夙推开止水,手扶着墙,沿着墙的方向走。

被推开的止水大脑卡壳,这招居然不管用了,突然他想起来那股查克拉属于谁了,是予安夫人,来人居然是她,她俩居然会吵架,愿可是把予安夫人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她说了什么让愿有那么大的反应?因为孩子吗?

“愿,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回去,那么就住这里吧,这里以后也会是你的家。”

“不需要”,予夙没有停止步伐,还是往前走,已经快到大门了。

止水连忙上前挡住她的去路,止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对不起”

予夙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她刚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因为止水提到了予安吗?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想要自己安全而已,自己却把脾气发在了他的身上,到底是为什么?

“对不起,止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这么生气?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

止水望着满脸歉意,又有点委屈的愿,突然感觉有点好笑,止水把愿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没事的,愿,孕期时脾气暴躁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因此自责,真的辛苦你了。”

“我……,就算如此,我也不该无缘无故的跟你发脾气。”

“怎么能说无缘无故呢?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你孕育孩子本就不易,要承受各种各样的不适。如果连脾气都要收敛,时时顾及我的感受话,我岂不是一个很失败的丈夫和父亲?”

“可你先是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应该承受我的错误呢?下次,我下次一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你也要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嘛,适当的依赖一下我吧,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

“……”

“没事,这些都慢慢来,我会教你的。走吧,我带你去熟悉一下我们家的布局。”

我们家?这个称呼好像也不错,予夙此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止水,还是别天神的作用,或者是此时的止水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不过她不在乎,因为她没有为此而感到痛苦,反而有点高兴,高兴自己终于有了归处,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家,也许不会拥有很久,但此时拥有就行。

这次换眼之后,她再也不想回波风家,暂时也不想接触跟予安相关的事与物,这也是她排斥回千手族地的原因。

予夙理解予安的做法,但是情感上接受不了,反正暂时接受不了。那个女人的眼睛仅仅是待在眼眶中,就让她感到相当的痛苦和恶心,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接受它。她唯一可以感谢的就是那个女人给了自己生命,可是这个理由从小到大已经用过无数次,大脑这次完全不接受,不管她如何强迫大脑接受。

予夙大致熟悉完止水家的布局之后,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所以又躺回床上去了,怀孕可真神奇。

止水端着水进入房间就看到愿把双手放在小腹上,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急忙问道:“愿,肚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有”

止水把水递给愿,“你是在抚摸宝宝吗?”

“宝宝?”

“对呀,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那就先叫宝宝,如何?”

予夙喝了一点水,“总有种叫鸣人的感觉?”

“啊?”

“没什么,就这么叫吧!”

“为什么说感觉在叫鸣人?”

“有几年予安和卡卡西都是这么叫鸣人,鸣人长大之后他们私下也会这么叫。”

意识到自己不该问的止水,马上岔开话题,“那我们先取个小名怎么样?”

“这……,可是还不知道性别。”

“取个两个性别都可以叫的就可以了。”

“也可以,不过要取两个。”

“啊?”,止水大脑死机。

“双胞胎”

“啊——”,止水愣神许久才理解到予夙的意思,然后他高兴地抱住了予夙。

“谢谢你,愿,真的谢谢!”

“很开心吗?”

“当然很开心了,居然有两个孩子,不知道性别相同还是不同。当然,一儿一女最好了。”

感受到止水溢于言表的开心,予夙也嘴角上扬。

予夙小声说:“平平和安安”

“嗯!?叫平平和安安吗?”

“嗯,希望孩子们可以平平安安出生,也希望孩子们可以一生平安顺遂。”

“这个寓意好,而且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用,就这个吧。平平,安安,我是爸爸,以后请你们多多指教呢,你们乖乖的,妈妈怀你们很辛苦。愿,真的辛苦你了。”

予夙把水杯递回给止水,躺下背对着止水,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

止水望着愿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无声的笑了笑,把愿后背的被子拉上了一点。愿居然也会害羞,他们相处的那三个多月只有自己害羞的份,他以为愿是个不会轻易害羞的人,原来只是因为当时的他们不熟而已。

止水又再一次的出门,不过没有离得很远,“予安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予安现身,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接下来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止水。”

“愿怀了我的孩子,马上也会成为我的妻子,这些都我应该做的。”

“不管如何,我很高兴是你,止水,希望以后你和予夙可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谢谢您的祝福,我方便问一下刚才的事情吗?”

“可以”,予安指着自己的眼睛,以防万一还是在月读中交流。

止水立即领悟到予安的意思,他发动写轮眼,看完记忆之后百感交集。

“上次您那么说,我还以为愿和她家人的关系很好。”

“叔父老了,想要弥补他年轻时犯的错,可是伤害已经造成,又岂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可以弥补,总之,这次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无可能。”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愿。”

“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是你,止水。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带予夙走出过去的阴影,其实予夙的内心一直渴望得到亲情,和你组建家庭对她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不过如果你们以后真的走不下去了,也不要勉强。”

“多谢夸奖,我也希望我和愿以后能够相互扶持,携手走过以后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如果是那样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