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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郡主转过身去,见到是陆瑾明,就没想那么多,心直口快地道:“锦绣妹妹有喜欢的心上人了。”

姚锦绣好想用手捂住玉容郡主的嘴巴,无奈她没能拦住,玉容郡主就这么当着陆瑾明的面讲了出来,姚锦绣的脸霎时一红,心虚得不敢看陆瑾明,忙不迭地否认道:“我才没有,玉容郡主说笑的。”

玉容郡主不乐意了,嚷嚷道:“那我刚才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脸红做什么?”玉容郡主手指着姚锦绣的脸颊道:“看看,看看,又脸红了。这分明就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还撒谎不承认,我不跟你做朋友了。”

“郡主,你就饶了我吧。”当着陆瑾明的面被玉容郡主戳破了谎言,姚锦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讨好地向玉容郡主投去求饶的眼神,小小声地求她放过她。

“那你承不承认?”玉容郡主不依不饶地道。

“没有,真的没有,求你快别说了。”姚锦绣柔声请求,就差给玉容郡主作揖了。

陆瑾明就在旁边站着,静静地看着她们俩嬉闹,准确的说是视线一直落在姚锦绣的身上,细细地打量着她,欣赏着她脸上又窘又急的表情,内心里生出要好好宠着她护着她的想法。于是偷偷盘算着那个计划是不是应该提前行动了,免得到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现在不管姚锦绣是不是真的有了心上人,那个心上人是不是他,她都只能是他的人,他也一定要娶到她。他重生一世回来,就是为了找到她,她始终是他最重要最想要好好爱护的那个人。

笑闹了一阵,玉容郡主终于放过了姚锦绣,回过头来看见陆瑾明在站在原地没动,脸上还带着笑意,便问他道:“五哥是来看惠安姑姑的吗?”

陆瑾明道:“这段时间太忙了,今天稍微得了空,好久没来了,就过来看看她。”

他是一早就得知姚锦绣要过来,才抽空专门赶过来看看的,真要等到有空,兵部衙门里的事那么多,十天八天也别想忙完,他这是忙里偷闲,好不容易抽出来的时间。

玉容郡主自然不知道陆瑾明专门绕到花园这边来的用意,还以为他是来找惠安长公主才转到花园这边来的,便好意地跟他道:“惠安姑姑在主殿那边跟屈驸马下棋,你过去那边吧,她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陆瑾明原本还打算多待一会儿才走的,这被玉容郡主一催,他就不好再继续留下了,只好对姚锦绣和玉容郡主点点头,道了一声“我先过去了”就走了。

看到陆瑾明的身影消失在花园拐角处,姚锦绣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紧张死了,也差点儿被玉容郡主给害死了。

姚锦绣刚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一抬眼正好对上玉容郡主意味不明的眼神,心里一紧,别开脸去,“你做什么这样看我?”

玉容郡主双手环胸,笑容贼贼地看着她,“老实交代哦,你是不是喜欢我五哥?我刚才发现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哦,脸色也是红得可以,而且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家出事的时候,五哥没少在暗地里帮忙。这样大的恩情,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没想到玉容郡主会这么八卦,早知道就应该离她远远的了,可是这难就难在千金难买早知道,姚锦绣真是懊悔死了,刚才干嘛那么好心安慰她啊,不跟她扯嫁人的事情就不会被她调戏了,这一下真是自己把自己给套住了。

见姚锦绣不说话,玉容郡主凑过头来,偏头看着她,“怎么不说话,是都被我说中了吧?”

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再说下去就越说越说不清楚了,虽然在这之前她跟陆瑾明是有好多次的接触,但那也仅限于那个时候陆瑾明要用到姚家,而姚家也需要他帮助,两个人才会达成共识,至于他对姚家的帮助对她的照顾,姚锦绣却不敢去多想,只怕想歪了自作多情。

这么一想就想通了,姚锦绣抬起头来直视着玉容郡主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映出玉容郡主的模样,表情真挚一本正经地道:“玉容郡主此言差矣,我跟五爷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敬重五爷的为人品性,是你想多了。”

“是这样吗?”玉容郡主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是有些不相信,她刚刚明明有看到陆瑾明看姚锦绣的眼神里透着火光,而姚锦绣却脸色绯红地不敢与陆瑾明的眼睛直视,这分明就是有鬼的表现嘛。难道是她看错了?

不过算了,既然姚锦绣不肯说,那她就去试探陆瑾明好了。虽然陆瑾明一直以来就不近女色,跟他的师父玉和真人一样日子过得清心寡欲,把好好的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一样,好像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似的,但是万一哪天他就开窍了呢?嘿嘿嘿,玉容郡主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不少的画面,那画面太美,她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了。

然而那个画面里的当是人之一姚锦绣却不知道玉容郡主有这样的打算,更不知道玉容郡主会把她说的话添油加醋的告诉陆瑾明,害得陆瑾明心中生出些许隔阂来,导致很多年后,陆瑾明对此还耿耿于怀。

……

从惠安长公主府回去之后,姚锦绣刚到家,就有下人来告诉她,说是大老爷姚启辉让她去老太太谢氏的福安堂一趟。

姚锦绣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些日子老太太谢氏一直病在床上,话都说不清楚,吃喝拉撒全靠下人帮忙,不知道这个时候叫她过去是有何事?

“我父亲有说是什么事吗?”姚锦绣问。

下人回禀道:“大老爷今天拿了本册子出来,让王妈妈照着册子清点了一下老太太的库房,东西都已经清点出来了,说是让三小姐过去查收。”

“啥?”姚锦绣顿时吓了一跳,“大老爷姚启辉拿了一本册子出来,让王妈妈照着册子清点祖母的东西,现在让我过去查收?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下人点头道。

“慢着慢着,为什么要我查收祖母的东西?”姚锦绣想到一个可能,可是以老太太谢氏那个贪财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生母的嫁妆拿出来,就算是老太太谢氏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以大老爷姚启辉的个性,也干不出“乘人之危”这种事,是发生了什么事促动了他的神精才让他下定决心这样干的?

下人道:“大老爷只叫奴婢来等三小姐,说三小姐一回来就让三小姐去福安堂,具体的情况等三小姐过去看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姚锦绣压下心中的疑惑,带着珍珠一路往福安堂而去。

到了福安堂,大老爷姚启辉坐在明堂的上位上,姚锦绣上前去行礼,大老爷姚启辉叫她过去,把手中的册子递给她,“这是你生母的嫁妆单子,你好好看一看,东西我也已经让王妈妈清点出来了,以前是你祖母在帮你管着,现在你祖母身子也不好了,没办法帮你管这些东西,现在清点出来,以后就你自己好生管理吧。”

大老爷姚启辉说老太太谢氏霸占着江氏的嫁妆是在替姚锦绣管理,这已经是在给老太太谢氏留面子了。

姚锦绣愣了一下,伸手接过大老爷姚启辉递过来的嫁妆单子,上面每一笔嫁妆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京城里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有两间铺子,京城外还有一个庄子和两千亩田地,江家老家那边也还有一个庄子并三千亩田地和山林,每年产出许多的瓜果,另外还有许多的首饰、古董、字画等,姚锦绣只匆匆看了一遍,心里简单折算了一下,大约不低于三十万两银子,这真是好大一笔钱啊,她的生母居然这么有钱。

难怪有一回她无意中听到锦绣小筑的一个婆子说她可怜,明明生母留了那么多的银子给她,本人又是姚家的嫡长女,日子却过得紧巴巴,什么都要看人脸色,真真是可怜。

当时她听了这样的话还觉得好笑,如今看来,原来不是她听错了,这事是真的,她生母当初嫁进姚家的时候果然有十里红妆。她的身体原主和她会过得这么苦,是因为老太太谢氏把她生母留给她的嫁妆都贪了,大太太谢氏又跟老太太谢氏连成一伙,故意在平日里打压她,才导致她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

这贪财的老虔婆还真是可恶啊!贪了她生母江氏这么大一笔嫁妆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恨江氏恨得入骨,一不高兴就骂江氏贱人。对她这个孙女儿也一直没有好脸色。谁能想到她不仅贪了银子,还能在贪了银子的情况下这么自私无情,她现在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也当属活该!

想起这些事就令人心寒,老太太谢氏身上真是找不出半点儿亲情来,对她和她生母江氏是如此,对一直奉承她的大太太谢氏也是如此,谢家一倒霉她就翻脸无情,估计她的心都是冰块做成的。

姚锦绣深深地感受到,要不是现在老太太谢氏出了事躺在床上,大太太谢氏也一蹶不振,就算是有大老爷姚启辉替她做主,她想要顺利拿回这些嫁妆也肯定不容易,好在老天开眼,死去的江氏应该也能放心了。

于是,姚锦绣没有半点儿顾忌地收回了江氏的所有嫁妆。至于老太太谢氏那里是个什么反应,她也没什么想要知道的必要了。

当然,还是有人把老太太谢氏绝食两天,大老爷姚启辉跪在她床前认错的事情告诉她。不过最后老太太谢氏还是没能绝食成功就是了,毕竟跟钱财比起来,她还是更怕死!

顺利收回嫁妆之后,姚锦绣就开始着手管理嫁妆,第一件事就是把京城里的两间铺子的账本拿来仔细核对,这不对不要紧,一对才发现其中的问题。两家铺子都一直在亏损,账也记得一塌糊涂,一看就知道铺子的经营不善,都不知道当初老太太谢氏是怎么管的。

姚锦绣冷着脸把账本丢在桌上,吩咐珍珠道:“我们明天去两间铺子转转,看看掌柜的都是怎么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