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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吾,借山海之势……请通天之能……求封洪荒魔神,世间异兽……祈愿天下安宁。”恍惚间有谁在说话……

山道崎岖,朝圣路人攀附上行,路上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跪拜更是常见。众人清晨上山朝拜,偏有一人身着灰色半长道袍,一头花白头发用木簪固定,那张脸看上去却好似仅有二十岁左右?

“这位道长,你是祈天观的人?”前来搭话的老妇已过不惑,略显浑浊的双眼带着些许怀疑上下打量这个看似年轻的道士。

“并非。”年轻道士声音很是好听,老妇不知应当怎么形容,只觉得这声音就想山中清泉流过,清亮舒缓,令人不自觉的放松。

“我观道长自山下来,想来是认识观中人?”老妇接着问道。

“并非。”年轻道士依旧摇头。老妇还想再问,却被身后少妇轻轻拽了拽衣袖:“婆母,再不走便要误了时辰。”

“对对。”老妇对年轻道士微微行礼:“老妇先行,道长请。”

“夫人请。”年轻道士稽首道别。他眼睛转到老妇身后的女子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最后视线在她手上扫了几眼。

老妇看他打量自家儿媳顿时有些不喜,以为这是个败坏道家清誉的破戒之人。

“多行善事,若是不然,只怕难得子嗣。”年轻道士对二人再次稽首,而后转入杂丛,入了山林。

老妇一愣,随后对着道士背影行礼拜谢。

“婆母,这等游方道士又怎能信?”那少妇如今已是有些不耐。

“这位道长所言不全信,不不信。”老妇摇头道:“咱们上山罢。”

“是。”少妇被抓伤的右手藏于袖中,左手扶着老妇接着前行。

年轻道士入了山林十几步便没了踪影,几息之间便到了这山脚之下。他仰头望山,显得很是渺小,但其气势却比山高,他手平伸,一本古书凭空出现,自发翻落到一页之上。

古有山,名罗云,山中有灵,聚纳怨煞之气。

“我适才便觉有高人降落山中,故而前来查看。”曼妙女子身着罗裙,一袭白衣被山风吹动,飘飘欲仙,引人留目。

“罗云有灵?”女子虽说身上灵气充沛,却又蕴含怨煞之气,若这山灵无有贪念,不寻歪路,镇压怨煞之气自是有功。偏生,她不远吃苦。

“正是罗云。”罗云本为山,山中灵气充沛,引得不少精灵鬼怪前来,再后来不知何人在山上建立祈天观,从那以后更是人声鼎沸,朝拜之人甚多。

但,谁人又知这罗云山何时出现?又如何出现?若是当真又人问起,只怕说不出来的。

“私自逃走。当罚。”年轻道士啪的一声将古书合上,古井不波的双眼看着面露怨煞之气的罗云:“引精怪杀人,再吸食凡人怨气。引阴鬼修炼,却又收其煞气。你早已触犯天规,如今居然还洋洋得意不知大祸临头。”

罗云在听到出逃之时就变了脸色。如今她也不再隐藏滔天怨煞之气:“我等皆是上古神物,又怎能甘心被困?同为神物,为何山海便能将我等收容?又何德何能将我等收容?”

年轻道士也不接话,只是看着女子身上白衣逐渐染黑,看着她满头乌发变为雪白,更是看着她黑眸转血。

他抬头看看逐渐被黑云覆盖的青空:“你若是回头,尚且能有一线生机。”

“废话少说。”罗云虽在笑,但却让人听着在哭:“被困千万载,只为困守那些……我恨,我更怨。”

年轻道士不再开口。他手上托着古书后退一步,在他后退瞬间,金色雷火呼啸而下,罗云以怨煞之气抵挡,但二者相克,六道雷火而下,罗云身上怨煞之气被劈散一尽。

眼看第七道金色雷火咆哮而来,罗云自知难以抵抗,躺在地上血眸看着刺眼雷火神色狠厉。她历尽千辛万苦修出灵体,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她恨,当真恨的紧。

眼看金色雷火咆哮而至,一物自旁边闪现,将咆哮雷火打回天上。

天上雷云气势更胜,似是在威胁,又似在等待更为暴虐的雷火。

“她归我。”年轻道士将悬空在罗云上方的古书拿在手里,翻开空白一页,单手掐诀,躺在地上的罗云被收入书中。

“山海……”罗云怒喝一声,却也只能无奈被收入山海之中。若有选择,她宁愿自毁玉山,也不愿再回山海。

此处……太过寂静,山海无声,就算常年修炼的精怪,也会被逼疯。

年轻道士将罗云收入书中,空白之页一座巍峨高山而立,只是,山似是不稳,隐约间总觉有晃动之意。

空中乌云翻腾,雷火之声咆哮怒吼,却终归没有再下雷霆。再过一刻,那乌云只得不甘散去。

将罗云收复,年轻道士面无表情的看着已无灵力的巍峨高山,此处精怪甚多,若不得束缚,只怕会祸害百姓。

加之罗云山灵被他收复,这空壳了山峰不过几年便会青色尽退,独留空山,他亦是要想法给予灵力才是。

年轻道士前思后想一番,最后自怀中取出一物,待近看才知,居然是一块莹白玉石。他将莹白玉石激射而出。那玉石在接触山体之后,自发钻入山脉之中。

“罗云山众精怪听着,山中有灵,若是让我知晓你们残害无辜之心,定然不得轻饶。”年轻道士虽未开口,但他之声音却是让山中众精怪听了真切。

-----------------------------------------------------------------------------------林青黑着一张脸做起来,抓起床上的枕头啪的一下丢到地上:“老子要弑兄。”

“他已经弑父了,相信不会介意你弑兄。”林沐把衣服丢到林青脸上:“兄弟,赶紧起来,老头子都进去了,你敢不听他的,谁给咱钱花?”

对于林青比自己还重的起床气,林沐自然有应对的办法。林青喜欢钱,虽说不至于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人,但对于自己每年都应该得到的零花钱却是不会放弃的。

他心里也不仅感慨,不得不说虞洋真的是会抓人软肋。明知道林青两兄弟很讨厌自己,偏偏就能让他们给自己做事,这也是虞洋驭人办法之一了。

再者说,这两个货虽然跟自己不同姓氏,但终归还是有一半血液跟他相同。自家兄弟,自然不能太过苛刻。

要是这话让林家兄弟知道,一定会直接呵呵他一脸,老头子跟你流有相同的血液,你还不是把人给弄进局子里?别跟虞洋提血缘这种东西,这玩意靠不住。

林家兄弟也顾不得洗漱,直接抓起来洗漱用具冲出家门,这两人距离酒吧不算太远,按照他们全力奔跑的速度,用十分钟的时间赶到酒吧是没问题的。所以,虞洋这完全就是计算好之后,给出的时间。

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少年冲了过来,刚想阻拦就被领头的这个拦住。

“呦,两位少爷怎么跑的这么急?”带头保镖是帮里收养的孤儿之一,从小就对他们进行洗脑,只有帮里新任的老大才是他们效忠的人。

不过,现在跟着虞洋的这个,是虞洋的母亲从小就送到他身边的,这人也只听虞洋一个人的命令。所以,终归还是跟其他保镖不同的。

“张……张哥。”林沐往张印身上一扑:“你……你说老大叫我们来做啥?”

“你问你大哥。”张印把人提起来丢给林青,然后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告诉虞洋两位小少爷来了。

差不多两分钟左右,虞洋打开了们,这个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这脖子上的吻痕却是怎么都遮挡不住的。

“哥,你是我亲哥。”林沐可不敢往虞洋身上扑,上次他扑了一次,被这货一脚踹了好远,从哪以后就再也不自己找罪受了。

“咱们身上只有百分之五十相似血统,你是不是我亲弟还有待考证。”虞洋将手中钥匙丢给林沐:“给哥看好店,不要让人进来。要不然小心我把林青丢到训练营去。”

该怎么说邻家兄弟呢,林青很喜欢钱,虽然说并不是谁的钱都要,但不违背他的底线的,他都能把钱拿过来。而林沐呢,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却是最离不开林青的,甚至身边没有林青,他绝对不会离开一个地方的地步。

就这样的两个亲兄弟,就算是特别爱钱的林青,在落到虞洋手里之后,就没能再接到过别人一分钱。可以说,林家两兄弟当真是被虞洋捏的死死的。

“你狠。”林沐狠狠的翻个白眼:“你给爷等着,信不信我让你上不了老板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