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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琉婉挂上电话,喃喃的说了一句:“严子扬出事了。”

云游师父看了看司徒玺越:“严子扬是谁?”

“是……”司徒玺越站了起来,“回头再跟您解释,我也去看看。”

“喂,你们两个……”云游师父一脸莫名其妙,但却有所察觉的自言自语的一声,“该不会是什么狗血三|角恋吧?”

夏琉婉冲进医院的特护病房时,严子扬正戴着氧气罩躺在床上全身都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腕上打着点滴。

“严子扬?”夏琉婉试着喊了他一声,看着他这也样子,眼泪忍不住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会这样?”

这时,一位护士递给她一部手机:“这个是病人的手机。”说完,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轻轻走出病房。

夏琉婉打开手机一看,电话簿里的第一个名字就是她,在前面还加上了两个字,爱人。

上面有一张自己走在白骨路酒吧门口的照片,是在认识严子扬之前,忽然,严子扬手机里一条名字是“关于琉婉”的录音引起了夏琉婉的注意,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摁下了播放键——

“我叫严子扬,你呢?”

“夏琉婉,你是故意的吧?”

“一半一半。”

“怎么说?”

“我是借着这个机会来认识你,我想对于一个帮助过你的人想送你回家,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吧?”

“小子,你多大了?这个泡妞的招数未免也太老了吧。”

“年龄不是距离,况且,我比你小不了几岁,我也不是小子,我是个成年人。”

“好,成年人。走吧,送姐姐到名道路。”

……

夏琉婉怔了一下,不等她回神,后面又有有段严子扬自己的录音。

“琉婉,夏琉婉,我叫严子扬,我喜欢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爱人。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司徒玺越说,他可以用生命来保护你。真的,他配拥有你,而我不配!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犹豫了,或许因为我太自私了吧,所以我不配,但是,看到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的,不管给你幸福的那个人是不是我,虽然我心里认为,如果那个人是我,就更好了……唉,我在说什么啊,我肯定喝醉了。”

夏琉婉合上手机已经哭得肿了眼睛:“严子扬,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玺越透过隔窗看到伤心的夏琉婉和昨天还活蹦乱跳跟他拼酒的严子扬,心里也变得不是滋味了。

“你是病人的朋友?”一个医生站在司徒玺越的身后。

司徒玺越转过身回答:“是。”

“哦,我是医院的医生,严医生出事的目击证人有我一个,那是我正在手术室主刀给一个出了车祸的病人做手术,他突然冲了进来,一脸惊恐,说太平间里有僵尸。”

“太平间?”

“对,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正在整修地下室,就把太平间从地下搬到了这里,今天早晨我们医院内部发生了午夜新娘案,严医生和几个同时到太平间查看尸体,开始我们听到了一阵尖叫,然后就看到严医生冲进了手术室,他看到我们很害怕,大喊有僵尸之后开始在原地使劲儿跑,最后竟然从窗子跳了下去,还好被一棵大树挂了一下减小了冲力,但是也伤的不轻,如果过了今晚再醒不过来的话,估计以后就是植物人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司徒玺越皱住了眉头:“那其他人呢?”

“都在普通病房。”

司徒玺越正要走,医生赶紧拉住了他:“没用的,他们好像全部被施了法一样昏睡不醒,对了,严医生当时手里一直紧紧的握着这个,”医生手里攥着一根稻草。

司徒玺越拿起来一看,怀疑的放在鼻子下吻了吻。

白骨煞!

一个小|护|士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活见鬼一样:“不好了,尸体都不见了。”

“什么?怎么可能?”医生匆匆往电梯跑。

“啊!”

病房里突然传来了夏琉婉的尖叫声,司徒玺越赶紧冲了回去。

夏琉婉瞪大了眼睛看着病床上的严子扬。

司徒玺越也瞪大了眼睛盯着严子扬看,把夏琉婉护在怀里,左手伸进口袋带着符咒是他的习惯,但是,他不想用这个来对付严子扬。

昏迷中的严子扬突然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的双瞳已经变成了莹绿色,苍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阴笑。

司徒玺越静静的看着他,突然严子扬脖子上的齿痕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细小的伤口正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慢慢浸透,变成了暗红色。

夏琉婉急的不行:“怎么办?司徒,白骨煞不是不吸食男子的精血吗?怎么会这样?”

司徒玺越心里也拿不住:“是啊,为什么呢?莫非白骨煞真的豁出去了?”

“司徒玺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司徒玺越掏出一张符纸,摆手让夏琉婉躲开,嘴里念念有词,左手一挥符咒在空中燃烧,司徒玺越右手一握,咬破手指把自己的鲜血和符灰混合在一起,揉成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片,飞身上前想堵住严子扬脖子上的伤口,严子扬突然张开了嘴|巴,一条闪着莹绿色瞳光的骨蛇从严子扬嘴里蹿了出来直取向司徒玺越的喉咙。

“司徒,接着。”夏琉婉顺手抄起点滴架扔给了司徒玺越。

司徒玺越接过点滴架用力的砸向吐着信子的骨蛇。

“啊!”严子扬大吼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整个人慢慢的升空,恶狠狠的看着司徒玺越。

司徒玺越暗道不妙,严子扬身上的血再多也经不住这样的流啊,司徒玺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用手一弹,符纸被牢牢的定在了严子扬的额头上,严子扬立刻不动了,但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小心靠近的司徒玺越。

夏琉婉:“你对严子扬做了什么?”

司徒玺越把符灰圆片贴在了严子扬脖子上,用手一抹,圆片不见了,血也止住了,伤口也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