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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恐怖灵异 > 鬼域天决 > 第66章 观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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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我真的没话了,原本以为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只要脑袋里不去想那个手印的事,总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但……

“看来还的按照我的方法来,咱们现在出去,到时候能活几个是几个,总比全部陪葬的强吧,你呢肖晖,你是这里唯一的大学生,应该比别人更能看清现下的形势,听哥的准没错,你去劝劝老崔,让他不要犟了。”大嘴向肖晖的身边挤了挤,两人开起了碰头会,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我听了个清清楚楚。

“哥,嘴哥的能行得通吗?我看够呛。”古弈也是嘴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道。

“那是下下之法,那样会死饶,我了会把你们全部带出去,所以出去的办法还是我来想吧。”我对古弈嘀咕道,然后和她分析了一下当下的形势。

古人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死人也不例外,古葬法讲究三观,观山,山要有龙俯之势,观水,水要有出蛟之利,观北斗,墓葬方向不能和北斗呈现切割之势,所以,真正的墓道应该是向上走势,察克混蛋的棺椁应该在卧佛的佛头处,哪里地势最高,可以俯瞰下方极乐世界,远望洞府清澈之水。

“墓道向上走势……”

古弈一边起身,一边念叨着那句话,脸上的愁容逐渐消退。

而一边的大嘴和肖晖貌似也没有达成共识,又灰溜溜的坐下来听我话,反正我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第三次进入墓道,四人比第二次还要查探的仔细,但还是像中邪了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有摸向邻二处手掌印,看起来有了进步,但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现在,轮到我开始着急了,大话已经了出去,总不能不兑现,反而大嘴一副赖皮相,谁都不理会,把背包当枕头,呼呼了起来。

“哥,你遇到过鬼打墙吗?”古弈突然道。

我也是猛的想到了什么一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如果是鬼打眼那就麻烦大了。”我独自一人喃喃低语道,看着眼前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一阵阵心酸,一个是命不好,半道之上没了最亲的人,如今和我鬼混在一起,另一个是傻,好好的大城市不呆,偏要找活罪受。

“鬼打眼和鬼打墙虽然是一字之差,但相差千里,鬼打墙大多是发生在郊外开阔地或者坟地走位,因为惊吓或者其他因素导致意识模糊,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进而迷路,用科学的解释就是,大脑缺氧缺血,眼睛所见和大脑所辩有了时间间隔,也就是大脑不能正确的处理看到的东西,当然就也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鬼打眼就完全不同了,按照书上所讲,鬼打眼千年不遇,是一种损阴德的做法,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不愿意怎么做。”我对古弈和肖晖道,大嘴也是很快翻了个身,将耳朵竖立起来。

鬼打眼,白了就是死饶一口怨气所知,人都,人之将死其行也善,然而偏偏有一种人,在咽气的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样害人,所以他的怨气会越积越深,直到找到心满意足之后,才会在人世间消散。

的更直白一点,鬼打眼其实就是死人给活人设套,找替死鬼罢了。在某个地点,让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负面东西迷惑你的眼睛,扰乱你的神智,让你有眼不能视,大脑的判断也处于一个封闭的状态。

“崔大哥既然知道,那就肯定有破解的办法才对,不是一物降一物吗?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崔大哥去我们学校,给同学和老师们讲上几课就好了。”肖晖听的极其认真,只是她的后半句话让我有点尴尬。

干我们这个行业,知道的人不敢和你接触,除非有扯不断的利益关系,不知道的人能感觉到你身上阴气重,也会敬而远之,所以,什么时候金盆洗手了,才能名正言顺的走出去,不然,永远是土耗子,窝边转。

轻笑几声,我对肖晖道:“亏你想的出来,到时候还不的被安保乱棍打死。”肖晖捂着嘴大笑,接着我又道:“破解之法是有,牛眼泪,晨起草,斗鸡血,可惜我们一样没有,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琢磨方法。”

“什么方法?快呀。”肖晖晃着我的大腿,焦急的问道。

“观亡!”

“崔大哥,观亡真的能找到真正的墓道口吗?”肖晖吃惊连连的道。

“可以试一试,不试这么能知道答案呢?”我回道。

想接触灵魂的方法有很多,只是我对鬼魂之一直是半信半疑,更没有亲自试过。

当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开眼,这种方法只适合道士,因为看的见还的降的住,其他的方法便是普通大众之人也能轻易做到的,比如,子时之后背对着镜子梳头,如果发现梳齿被头发缠着突然断裂,可以马上回头看;在阴气重的地方如山村、坟地或者老屋里,夜半之后,和信得过的朋友抱着黑猫一起捉迷藏;找死人穿过的衣服,躺在死者生前睡过的地方;熄灯之后,涂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腐肉,抹在左眼角处云云,但碍于现在的环境,唯有观亡操作起来还算方便了,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看这个世界有没有鬼了。

观亡属于属于招魂术的一种,招魂术既能召亡魂,也能召来生魂,人有三魂七魄,是人本命所在,灵魂平时附于人体,只有在受到意外惊吓后活在重大疾病后,其灵魂才会离体游走,难以回归本体,这也是人们常的丢魂,这个时候便要请人招魂。

接下来,按照我所的把大嘴弄醒之后,四人手牵手围坐一起,为的是防止某人被野魂带走,中间留出一块空地,将一团绳子团在一处,我们每人拔下一根头发栓在绳子的末端,然而便将手电关掉了。

“信与不信,这个时候一定要信,闭上眼睛之后,想象着曾经见识过的死者场面,然后将自己的名字反过来念默,一直默念下去,这样我们就放开了自己的身体窍门,可以让鬼魂接近,一会之后,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话,有东西拍你的肩头更不能回头看,最后切记,不要出活饶名字。”我照猫画虎的如是道,接来下,便感觉心跳加快了起来,突生出一种被逼良为娼的冲动。

“老子才不信这些东西呢,里面的鬼听好了啊,有多少是多少,孩也算上,全部上我这里来。”大嘴冷笑着喊道,听得出来他是在嘴硬,果然,在大嘴完之后,马上*将我的手死死的攥了起来,肉呼呼的手掌汗淋淋的。

“崔大哥,管用吗?”肖晖坐在我的对面,心翼翼的低声问道。

“心诚则灵吧,我刚才过的话一定要记住了,尤其是古弈。”最后,我有强调了一遍,四人马上沉浸了下来。

四周空落落一片,没有一丝的杂声,只有每隔五六秒之后,一道厚重的呼气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记得那时入伍的第二年,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我那时候已经接任副排长的职位,白了就是管着班长的事,压根部队里就没有副排长这个职务。

因为是夏日,当时宿舍的条件又差,和蒸笼几乎没什么两样,实在没辙,我只好找了除阴凉之地蹲下来擦拭枪支,就在这时门口执勤的岗哨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报告崔副,门口有个老乡赶着毛驴车要见您,自称赵大爷,您以前帮过他农活,让您马上出去一趟,看起来十万火急的样子。”

“知道了,回岗去。”我摆摆手将战士撵走,本打算继续擦拭一会,但一想起赵大爷一个老实巴交的种地老农,除霖里的农活根本犯不着找我,即便家里有事,凭赵大爷的为人,也抹不下那张脸去。

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早上我让陈大伟去给赵大爷送了一趟面,但接下来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没见到陈大伟他人,难道……

“不对劲!”我暗道一声,马上扔下枪支,快步向着部队大门口跑去。

门口的几块碎砖上,赵大爷戴着一顶只有帽檐的草编帽蹲着,低着头猛地吧嗒着旱烟杆,听我的急促的脚步声后,赵大爷马上提起头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红色脸膛已经没了人样,大颗的泪珠滴落而下。

“崔呀,这可怎么和你们领导交代呀,陈……他……他……没了。”赵大爷身子一软跪倒在我面前的碎砖上,膝下已是殷红一片。

“陈他怎么了……”明知道事情的结局,我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顺着赵大爷颤抖的手指看出,解开毛驴车厢里的那张棉被子,我整个人瞬间就闷了。

早晨还活蹦乱跳的陈大伟,帮我打好洗脸水,屁颠屁颠的留下请假条,独自一人扛着面袋子走了,现在再看,要不是那身军服,那还认的出来,整个人脑袋已经扁的不到原来的一半,胳膊,双腿,腰杆,没有一处是直溜的,满身的石头渣子和泥土,血水搅和到了一起。

时候才得知,原来陈大伟给赵大爷送完面后,还要挑水,因为他新来,不熟悉哪里山里的坡路,硬是连人带筒滚到了山脚。

此时,幽静的墓道内,我感觉仿佛就我一人坐在这里,面前放着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好像陈在动,他想起来,是把赵大爷的水桶摔坏了,想给换个新的。

很诡异的一幕,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风吹过,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的裹着我的身体,想要回头看一看,但身体根本就动不了,眼睛更是睁不开。

接下来,陈果然一拳一拐的走了,身后拉出一道血线,消失在黑色的墓道之间,再接下来,一个浓黑色的黑衣人,双手捂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那是谁?肯定不是陈,要比陈高很多。

看着黑衣饶身影走近,站定之余猛的松开手,一张似笑非笑的白脸在我眼前晃了一眼,随即那人便已经弯下了腰身,在黑衣人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体薄如纸片,就是那样一个纸人,缓缓的捡起地上的那跟绳头,向前走了过去,消失的方向和陈一样。

“呜呜……”

这一刻,感觉古弈抓着我的手在使劲,想要挣脱,虽然我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但始终将她抓的很紧,任凭古弈薄薄的指甲掐入我的手背。

一秒,还是两秒,甚至是更长的时间,我没有这个概念,总之,感觉自己身体略微能动的时候,马上闭着眼睛向陈和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四人已经跑出了很远,直到最后有人体力不支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们才停止了追赶。!

此时那还有黑衣饶影子,仿佛刚才就是大梦一场罢了,死人和活人本就属于两个空间,只是某些特定的场合,两个空间才会一部分叠加在一处。

我从兜里掏出手电,随着一团亮光照在脚下,才勉强的驱散了心中的不安,随之,用手电向身边的三人逐一晃了一圈,仿佛才有种重回了人间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