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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我还要跟吗?”

江虞歌摇头,站在二楼瞧一圈,“我表哥人呢?”

芦笛半个人探出头去看,“不造啊,刚刚我还听见三皇子殿下在这疙瘩骂人的啊。”

“骂人?他骂什么人?他不要他的形象了?”

芦笛诚实地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大小姐!”

江虞歌和芦笛惊恐地回头看去,就看见管家气势汹汹上来了,那架势就差怀里揣把刀了。

“大小姐,管家先生怎么脸黑了……”芦笛本来想找个依靠,结果一回头哪里还有江虞歌的影子呢。

“大小姐!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江虞歌二话没说,先是脱掉了高跟鞋,随后将裙子一摞,打个结系在腰间,心中不得庆幸自己,当初在裙子里面套个秋裤的操作。

管家先生在后面追,芦笛拎着高跟鞋在后面跑,而江虞歌一口气跑上了三楼,然后接着被子一口气荡到了城堡侧楼的窗口。

“天杀的!大小姐!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要罚你抄一百遍家规!”

管家先生歇斯底里的话近在咫尺,吓得江虞歌腿一抖,然后整个人从侧楼窗户摔了下去,急促的下坠感让江虞歌兴奋得想吹一个流氓哨。

时间倒回到管家先生找到江虞歌之前,盛初一和霍期年相约在旁边的小树林叙旧。

“最近过的怎么样?”

“没死。”

盛初一点头,拍着霍期年的肩膀,“回答的挺中肯的,你爹那老登最近没找你麻烦吧。”

“找了。”霍期年躲开盛初一的手,“不然我不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离我远点。”

“你简直愚不可及!这是我新买的香水!”盛初一跳脚,拉开西装外套,非要霍期年再闻一次。

“别搞了。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

“好巧,我也有一个消息。”

霍期年忍无可忍,捂住盛初一的嘴,然后飞快的说完。“我先说。姚东升和眼镜失踪了。我的人在转中央星系的列车上看到过他们,上个卫生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不排除他们发现跟踪甩掉的可能。”

“唔唔!”霍期年松开手,盛初一狠狠抹了一把嘴,“我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嘴来亲你这个不知干过啥的糙手真是暴殄天物。”

“说正事,我前几天见过少爷了。少爷说姜浸月来找过他,还说她是一个……”

“嗨——”

霍期年和盛初一抬头,只见他们正上空出现一道人影,正是他们刚刚讨论的姜浸月。晚礼服被她全部系在腰间,露出她别具一格的紫色条纹秋裤,甚至还丢了一只白色蕾丝手套,以及她的鞋子去哪了?

盛初一脑子放空中,嘴却在前面不停的说,“少爷还说她是一个点了很多炒饭的有品傻逼。”

“刺溜——”

真就是呲溜一声,霍期年滑了出去,盛初一想象的浪漫幸福的公主抱并没有出现,霍期年被当作了肉垫,直接将草坪压出来了一个人形塌陷。

江虞歌稳稳当当坐在霍期年的腚上,盛初一回过神来,给江虞歌行了一个绅士礼,“亲爱的小姐…”

“来,使劲拽我一把。”江虞歌抓住盛初一的手,刚准备起来,就感觉不对劲,盛初一没想到拽个小姑娘这么费劲,一个踉跄,两个人狠狠地又摔了回去。

“你们……”

二人是压死霍期年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还坚强着的霍期年这下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江虞歌被盛初一的下巴磕得眼冒金星,下意识揪住盛初一的头发,然后准备将他推到了一边去。结果,却被盛初一牢牢摁住了手腕。力道之大,叫她瞬间清醒过来,手也立刻松开。

“你刚刚在干什么。”

江虞歌觉得此刻盛初一的眸子里似乎有一团火,那火焰仿佛能撕开最开始见面花花公子的伪装,叫最原始的盛初一展露在她面前。

松开的手又慢慢挪到了盛初一的头上,江虞歌突然想像之前那样,动手揉一揉盛初一蓬松的狗头,然后一低头就能看见盛初一谄媚的笑容。

没等她上手,尖叫声划破长空。

“啊啊啊啊啊——”

江虞歌回头,先是芦笛惊天地,泣鬼神的叫了一句,随后管家先生也赶到了。指着他们二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竟然直接昏倒在地。

盛初一起身,将江虞歌从霍期年身上拉起来,赶过来的芦笛这才看到下面还有一个人。

“天啦嘟,大小姐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芦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圆溜溜的眼睛落在盛初一身上,问道:“你也同意?”

混迹风月场多年的盛初一突然秒懂,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当然同意了,虽然我也很想做姜小姐的唯一。”

芦笛又看向江虞歌,只见她翻了一个白眼,拿过芦笛带来的白色手套和高跟鞋,然后用极其标准的星际语,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

“傻逼。”

盛初一愣在当场,突然傻乐起来。

“大小姐他莫不是有病吧?”

“你别管他,他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那坑里面那个怎么办啊?”

“埋了吧,做花肥用。”

“啊?真埋啊?”

……

没等芦笛喊人把霍期年挖出来,盛初一就已经将人捞了出来,“没事,他死不了。”随后盛初一拿过园丁浇花用的水枪玩具,硬生生给霍期年呲醒了。

“感觉怎么样?”

霍期年脑子还有些懵,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看着莫名其妙笑得不怀好意的盛初一,突然坐起来给了盛初一一拳。

盛初一:?

“你打我做什么?”

霍期年疑惑,“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二人勾肩搭背走了,期间霍期年还问盛初一,“你为什么笑得这么恶心?”

“你不懂,我好像发现了姜浸月的秘密。过几天我要验证一下。”

“为什么不是明天?”

“为什么要是明天?我偏不?”

“有病。”

“操!霍期年你个脑袋里面装便便的糙汉子!”

……

“大小姐你这样搞砸你的接风宴真的好吗?”

“不好吗?”

芦笛拿着一堆从后厨要来的鸭血,“这么晚了,我们拿着这些东西是要去哪里啊。”

江虞歌:“吃鸭血炒饭。”

芦笛:“啊?”

江虞歌:“啊什么啊。我就喜欢小吃摊不可以吗?”

芦笛觉得她家大小姐现在真的好奇怪。

很快就到了炒饭店,芦笛在门口喊了五六遍都没有人开门,她沮丧地回来看着江虞歌,“大小姐,没有人。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江虞歌抬头看了看满月,“继续敲。”

芦笛只好又在门口喊了几声,“大小姐,还是没有人……”

“轰——”一声,芦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开了五米远,而那扇门早就碎成了渣渣。

江虞歌吹了吹枪口不存在的烟,冲芦笛挑眉。

“这不就行了?”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