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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儿没看懂爹看她的眼神。

她欢喜地朝爹爹挥手。

训狗耶,听起来就很威风。

又有出去吹牛的资本了!开心(*^▽^*)

郭盛安驾着驴车来县衙,还未敲鼓,就被守门人笑脸拉了进去。

“都是老熟人了,还敲啥鼓?”

“别闹,我这次来是有正事。”

“啥正事儿啊?”

郭盛安将五个贼人的行为简单说了下。

古代偷牛、杀牛是重罪,是会判重刑的。

偷猪也在齐王朝被列入判刑的行业,具体怎么判,得看偷的猪价值多少。

古代除了王孙贵胄,吃新鲜猪肉当真不容易,就连县令这样的七品官员也得猪出栏,杀猪时才能吃上新鲜猪肉,平日都是吃年关腌制的腊肉。

相如县还是属于地势富饶的南方。

三头猪仔得2两多银子,再加上县令还盯着郭盛安这栏猪仔,怎么着也得对偷猪贼往重里判。

事实也是如此。

因贼人没得逞,其实关个几日便可,但县令按照齐王朝律令,将五个贼人往重里判。

至少得在牢里待上半年!

街头无赖都是关上几日就放了,他们偷猪未遂居然要判半年!

当即,五人脸色就白了。

嘴里嚷嚷着:“大人冤枉啊——!”

冤枉吗?肯定不冤的,毕竟当场抓获,人证物证俱在。

那他们喊什么冤?

当然是烤乳猪没到嘴,却被判半年之久!!

旁观的百姓也被这判刑吓了大跳。

“咋,咋这么严重啊?”

“是啊,这不是没到嘴吗?赔点钱不行吗?”

“你不知道这位郭大夫?他建的豕牢养了五十只猪仔。”

“啥?!五十只?!不怕得猪瘟啊?”

“人家有法子啊。他是大夫,有治猪瘟的法子,县太爷为此还免了他的赋税。”

“啥免赋税啊,县太爷哪有那权利?你可别乱说。”

一想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男子,立刻掌自己嘴,又询问一侧胸有成竹的知情人士:“你咋知道的?”

“我有个亲戚在衙门里当差……郭大夫这五十只猪仔并非免税,而是县太爷替缴。至于为什么……嘿。”

五十头猪啊!

若是都养活养大了,得多少斤肉啊!

县令也是有私心的,若是这件事郭盛安成了,他帮他缴纳赋税,他帮他打通官场,双方互利。

这五人即便状告天子脚下,县令也是根据朝廷律令来判刑,不在过错内,同时也在敲打其他打郭家豕牢猪仔主意的贼人。

下了职,县令连官衣都未换,面露真诚地执起郭盛安的手,“盛安呐,你且放心,往后没人敢打你猪的主意,我已经派人去你临水村附近散播消息了,不用半日,你的豕牢不会再有危险。”

即便县令这么说,郭盛安也不会取消夜班值守。

不过最近夜里可以松懈些。

“多谢县太爷。”

“哎,说这些干嘛?盛安啊,我知晓你脑子灵光……”县令欲言又止。

哦,这是等着他先问呢。

郭盛安再次露出演习过无数次的憨厚笑,与县令聊话,谁跟着谁的节奏还不一定。

“县太爷,今日来除了抓获这五个贼人,还有一事。”

“你说你说。”

“草民想找蒋大哥聊聊。”

“那我们……”县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我们?大人,草民担不起。”

县令在心中将郭盛安骂了好几遍。

这狗东西,表现得憨厚又咋样!哪个憨厚的普通百姓不怕他?

百姓都怕官啊!

这狗东西居然跟他耍心眼子!

县令沉下脸来:“郭盛安,你就不怕本大人先将你关押,再大刑伺候吗?”

郭盛安惶恐:“请问草民犯了什么罪呢?”

“本官就不能屈打成招、草菅人命吗?”

“……”人话否?

郭盛安一言难尽,“若大人真是那种官员,断然不会在律令之内,判那五个贼人半年。任意妄为的地方官员,自是不在意律令的。”

“你好大的胆子!敢随意批判朝廷官员!”

这要不是在马车内,你同我装蒜,我会这么肆无忌惮?郭盛安暗忖。

“大人,草民知错。”

“……”知错你还坐得如此端正?

郭盛安举双手投降,“大人,别玩草民了,每次与大人打太极,久久不入正题,也挺耗精力的。”

县令心底又骂了几句,才换上笑面虎面具:“盛安呐,你那套拳术确实不错,但我县衙的人多用水火棍,你看看你那聪明脑袋瓜子,能不能改改?改成棍术啥的?”

他有啥好处?

县令干咳两声,“咳咳,你不是拖牢头找商铺吗?以后还有其他事,你尽管提。”

郭盛安这次来,的确也是为商铺,还为高粱一事。

要想买到上乘的高粱,得有人脉,王管家那边,自从对方耍过小心思后,他便只腌蛋生意上往来。

要拓展其他渠道,还是得从蒋牢头、县令这边着手啊。

“倒真有一件事……”

“你先说棍法的事,行不行吧。”

“啊……行吧?”

“送你间商铺!”县令咬牙道。

郭盛安感动得眼尾猩红,“县太爷太客气了,我回头就琢磨一套棍法!之前的拳法也练着,毕竟能强身健体,棍法用以攻击!保管差大哥他们学会后,将县衙围成铜墙铁壁,就是小支兵队来了,也攻不破!”

县令:……也不晓得是不是吹牛,姑且说的是真的吧。

“除了商铺,你还有啥事儿?”

“哦,是这样的,去年我用划分成皮粮的高粱酿制的药酒、果子酒和白酒都成功了,今年便想用价格昂贵些的上乘高粱酿制更高品质的酒。”

沉默。

许久的沉默。

县令都想刨开这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东西是不是和常人不一样。

难不成旁人脑子里装脑浆,唯他装了金子不成?

那可是酿酒啊!酿一次就成功了?

“你没偷学吧?”

“需要偷学?”郭盛安沉吟片刻,道:“其实酿酒的发酵过程,是通过腌制咸菜有感而发的……县太爷想听听我当时思维吗?”

不是很想听。

县太爷现在更感兴趣的是:“那酒喝起来怎么样?”

“上次与县太爷、蒋大哥喝过女儿红。”

见对方顿了会儿,故意卖了会儿关子,县太爷恨不得对这狗东西用刑!

“别卖关子!”

“哦……”郭盛安语气略显委屈。

县令差点因他这副德行气笑了。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眼前这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