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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葶苈:“我当年可以为了你成为断袖,现在自然也可以臣服在丞相的朝服之下。旋覆,曾经的一切,你愿意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不愿意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江家小姐不是我求的,祝旋覆才是,我任葶苈愿意担着雌伏之名。

我对你有男女大防,是因为女子更应该被珍视,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强迫嫁娶。

我们灵魂契合,你当知我意。”

祝旋覆懒懒的窝在任葶苈的怀中:“当年我设计你去了青州,你明可以翻盘,却还是去了,我心中挺内疚的。”

任葶苈笑声使得他结实的胸口震颤起伏:“我本不如你技高一筹,输了正常,你若心软以后便多疼疼我便是。”

二人对视的目光暧昧的能拉丝了。

祝旋覆转身,轻轻触摸着任葶苈的喉结:“自然不负君之所求,现在,本相需要你的吻。”

任葶苈竭力散发着自己的魅力,笑的勾魂:“乐意之至,我的丞相大人。”

祝旋覆抬着头,脖子与下巴伸直,目光中都是期待。

任葶苈低着头,一手托着祝旋覆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

呼吸声交接可闻。

唇齿相依,柔和轻盈。

谁能想到丞相的伶牙俐齿,会如此甜蜜,让人沉醉其中。

任葶苈的手能握住枪,征战沙场,也可此时四处游走,引火燃情。

偶尔的水声,代表了池中人忘情拥吻时附加的小动作。

(那个。。。发散思维的时候到了。)?(? ? 3?)???? \/\/\/▽\/\/\/ ?

祝旋覆刚刚披着的里衣已经飘在水中。

任葶苈强忍着自己的疯狂,哑着嗓子说道:“我还没有沐浴,不行。”

“你要拒绝我?”

“那我就是傻子。”

“那你干嘛在意这个。”

“可我不干净。。唔~”

屋外。

管家小心翼翼走进院中,看了看卧室,又看了看浴房。

鸦雀无声,是休息了?不不不,任大公子看着也不是这么快的人。

不过,人不可貌相。

管家走到卧房门口想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

站到院中,开始加重脚步走了一圈。

任葶苈和祝旋覆动作猛然一顿。

任葶苈靠在池壁上,手背放在额头遮住眼睛,剧烈喘息。

祝旋覆哑着声音:“何事?”

“江白前将军求见丞相。”管家也不想此刻打扰,但是主子说过,江白前只要上门,任何时候都要通报。

“知道了,让他等着。”

嘿嘿,在浴室,任大公子果然不是样子货。

管家吃瓜后心满意足的溜了。

任葶苈抱住祝旋覆:“真会挑时间,你先去吧,我就不去打扰了。”

祝旋覆:“不急,让他等着吧,我先帮你擦背,你为我挽发可好?”

任葶苈:“自然求之不得。”

虽然没有成事,但是任葶苈没了特意抑制,反而又成了那个粘人的家伙。

青丝半干,挽发,将发簪插好。任葶苈看着镜子里祝旋覆:“我已经期待夜晚到来了。”

祝旋覆:“我更期待洞房花烛。”

任葶苈一愣,随后狂喜:“你的意思是要与我成婚?”

祝旋覆:“我要做女相,而不是女扮男装的丞相。”

任葶苈想了想,瞬间明白了:“青州王竟比我知道你女子身份还早,真是酸涩。”

祝旋覆一笑,拍了拍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他是上司,你是爱人,没什么可比的。”

“孟婉清三个孩子都是青州王的。”

“嗯。”

“你还将我推向青州王。”

“我总不能和爱人成了对立面,相爱之人当携手前行。”

任葶苈:“丞相大人说的是。”

祝旋覆:“你洗干净,晚上我们。。。”

任葶苈:“不如洞房花烛再说吧。”

祝旋覆回头看他,被他一把捂住眼睛:“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后悔的。

你知道现在二皇子没有继位,你还不能将女子身份公之于众。

男女事后喝药,必会伤身,若是万一有了身孕,不利大局。

你既然励志做女丞相,我必然为你护航,扫清一切障碍,包括我的欲望。

我的丞相,勇敢向前,我此生追随。

何必急于一时快活,伤了你。”

祝旋覆笑的灿烂:“我叫你们回来,也是因为圣上时日无多了。王御医已经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圣上的病情。

三皇子虎视眈眈,这些年我虽然把持朝政,不让他沾一分。但皇亲国戚、世家大族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早早与之结盟。

圣上迟迟不立太子,只怕是在三皇子与二皇子之间犹豫。”

“你既然有打算,我全力配合。好了,莫要让白前久等。”

祝旋覆走到门口,回头一笑:“我同意你说的,洞房花烛夜比较保险。但是,今夜还是要等我。”

说完关门走了。

任葶苈进入水中,长长呼出一口气,看到水上飘着的中衣笑了。

… … …

江白前见到丞相,刚要见礼。

“不必多礼。”

江白前见祝旋覆头发没干,想到任葶苈某些洁癖习惯,就知道,这俩人刚刚一定在沐浴。想到自己扰了人家的好事,顿时坐立不安。

祝旋覆看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哥哥,手指来回搓着,压下自己的激动。

平静的说道:“本相记得刚刚才见到过江将军,不知现在找本相何事?

不必多礼,坐下说吧。”

江白前:“末将不想要丞相送的府邸。”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将军为何改了心意,之前见你还是高兴的。”

“此事说来话长。。。”

“本相今日有时间。”

江白前无奈,只好说道:“父亲获罪时,母亲怕被牵连,直接要求和离。

我父亲对母亲情根深种,但母亲更喜欢侧夫,自小对我兄妹二人不管不问。

父亲怕母亲苛待妹妹,求母亲将吾妹送回老家请江家族人照顾。

可不久我与父亲在青州收到来信,他们路遇匪徒,妹妹坠崖死了。

呵,我自然不信,他们钱财都在,怎么偏偏死了我的妹妹。

我心中愤恨,多年求人寻找,一直没有妹妹的音信。

直到父亲平反,先回到汴京。母亲居然在老家和她的夫君们离合后,前来纠缠父亲。

父亲心软,想让母亲住到府中。

可吾妹怎么办?

我不想也不愿原谅,今日请丞相收回好意,我宁愿无家可归,寄宿在青州王府,也不愿与他们同住。”